“所以无论是十五年前的瘟疫还是十五年后的瘟疫都是因我而起?是我害得那么多人丧命?”
孟卿禾咽了咽口水,不可置信地看着妇人,艰难地问出了声。
“这件事情又怎能怪殿下?皇朝覆灭,殿下又何其无辜?襁褓之子,皇族血脉,那狗贼都能痛下杀手,那些村民对于她来说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孙亭提到谋反的瑞王爷,双眼猩红,恨不得当场手刃了她。
“殿下不知,祁山村现在仍有她留下的眼线,所以我们不能轻易来此找殿下。”
“所以你们这次来是为什么?”
“我们来接殿下去往江州,如今江州有我们的人,先帝要我们带着殿下去找皇族留下的宝藏,只要有了宝藏,到那时光复前朝指日可待。”
“宝藏?是什么宝藏?在哪里?”
妇人身形一顿,脸上一僵,摇了摇头:“当日先帝身边全是狗贼的眼线,并没有和属下说上几句话,只是将这个锦盒交给属下代为保管,交代属下等到殿下十六岁时交给殿下。”
孙亭从怀里掏出一个做工精美,盒身刻着许多奇奇怪怪图案的锦盒双手递上。
孟卿禾接过盒子,却发现这盒子意外的有些沉,想要打开,却发现盒子打不开,盒子周身平滑无比,没有任何上锁的痕迹。
不多时,孙亭又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恭敬地递上去:“殿下,这是凤后留给殿下的信。”
孟卿禾只能先将手中的锦盒放下,将信收过来。
孙亭见女子正要打开信,不便打扰,便带着一众人先行离开。
女子拆开信封,却发现里面不只是一封信,而是两封。
一封来自于原主的父亲,一封是原主母亲留给她的。
孟卿禾先将原主母亲留下的书信打开,信中的字迹有些潦草,想来是女帝为了避开身边监视的人匆匆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