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又咬了唇,皱着眉神色思量。
“噢,可是……”片刻她又想到。
“可是他们说不用,咱们就不能真这样不感谢啊。”
“袁梅,你昨晚当面答谢了他们,可我跟王芹还有傅军都没有,我们总要写封答谢信去的,或者做面锦旗送去,他们是安市人吗?”
她故意这样说。
而病床上的王芹听到她们在说什么报案,帮助,还有什么她跟傅军等答谢,不由眉头蹙起:
“什么事,什么报案,要答谢谁?”
她是早上时才清醒过来,昨天晚上病发得急,她人痛得近晕厥过去。
疼痛让她五官像是封闭了一样,对外界发生了什么,都不太晓得。
她只知道痛到巅峰前袁梅叫她喊她,又叫来傅军背着她,急找了大队借了三轮车,江雪跟着他们一起把她抬到车上。
后面的事就不太晓得了。
感觉恍惚中听到了她们慌乱里的尖叫,呼喊,还有男人咒骂、哀嚎声。
她还不晓得自己遇到了抢劫的事情,也还不晓得她身上的钱已经被人给划开了兜,全部抢走了。
在急症室昏迷时她被换了病服,之前穿的衣服也都脱下来,放在一边,因此也没检查过。
“哦,那个。”一下袁梅听了慌了神色:“那个,没什么!王芹你好好休息啊,没什么事的,等你好了再说——”
“就是我们路上遇到抢劫,又被人帮助了。”
却没想江雪一下道。
袁梅马上要阻止她。
王芹:“别,江雪你继续说,昨晚什么事?什么抢劫?”
她不晓得,但她觉得应该是严重的事情,袁梅不想让她知道,她晓得是担心她的身体。
但这涉及到她自身的事情,她总是要知晓的,而且听她们说答谢、报案,肯定事情非比寻常。
于是王芹让江雪继续说,而袁梅在旁边想拦也拦不住。
“就是王芹,在你发病我们送你来县城医院的路上,途中我们遇到了拦路抢劫的歹徒。
我们身上的钱都被抢劫走了,还被挟持很危险,而傅军也被那两个歹徒打伤,就连你的钱也被划开腰包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