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不断忏悔和道歉,不断说着对不起,抚摸她脸庞擦去她的泪。

不知过了有多久,顾书砚声音都有些哑了,温念也哭得没有泪。

男人下巴挨着她的发顶:“念念,那晚的事,究竟是如何?”

那晚的事不管怎样他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伤害了她,又在这两年里让她伤心,负了她的期望。

垣川失事的罪责也全在他。

即使已经知晓、清楚他当时对自己嘱托的真正含义,但那时他状态的不佳,没能及早预料,及时在事情发生时将一切干预挽回,他才会出事。

到底都是他的错,是他才让一切最终成了这样!

温念喉中轻咽着,已经嚎啕大声哭不出,她抽抽噎噎:

“是,是我,是我在你杯中,的酒里,放了,放了,迷情的药。”

是她对他使了不入流的手段,是她想心中所愿达成,迫在眉睫,不顾一切对他使了肮脏的法子。

她两年,在这两年里她每日都因这悔恨痛苦,若不是她做下的这件错事,若是她没有在那时这样做。

那他对自己,那所有的一切,她哥哥,一切都还在。

温念:“我那时,那时等不及了,在你杯中,趁你上厕所,我把药下在了你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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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温念同垣川坦白清楚自己心思后,知道自己父亲那仍行不通,她心中就仍是担忧与不安。

她害怕真到那天若是婚约未解除,她父亲还是会让她嫁给垣川。

所以在那次,那时恰好“他”与她哥哥都从部队休假回来了,在那晚他们一起,四人的聚餐上,她决定将局面变为主动,抓在她自己的手里。

那天那样做,温念其实不仅只是因为迫在眉睫着急担忧才做的。

她有一个好友,温念和她是十多年的闺蜜。

在中学的时候,温念就发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