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不是渣女,只是想给天下帅气的男人一个家。”这话是她前世看短剧印象深刻的渣言渣语,想不到重生后有机会变成自己的话。
他看向久诃,墨眸深邃而危险,犹如夜空寒星,让人胆寒又无法揣摩,“渣女?你有资格说这句话吗?”
新加坡的那一年多,全他妈是他们这几个男人诱她上当,谁知她不是易孕体质,那些套都是被他们动了手脚的东西,一年多也不见有怀孕的痕迹。
还让陈梦时不时在她的食物里放催孕药,殊不知陈梦给久诃吃的是维生素,还有偶尔煲避孕的中药材给久诃。
陈梦虽然受胁,但她不想对自己好的姐姐生下恶魔的孩子!
久诃用力扒开他的手,看着他毒蛇一般的阴鸷目光,“好好,我不是渣女,这行了吧。”
内心深处依旧带着对他深深的恐惧,就连呼吸也不敢太重,他身上无形的压迫让她难以喘息。
豪车内,前后车厢分隔,久诃被单昊单手搂着,单手摩挲着她被翟星灿吻肿的嘴唇。
“翟星灿的吻技好吗??”
久诃再也忍不住翻了一下白眼,强装镇定的望着眼前危险的双眸。
“你们真是变态!世上的女人都死光了吗,你们竟然知道彼此的存在,不是该嫌弃我吗?还来找我,不是自取其辱吗?”
单昊非但没嫌弃,反而越发贴近她的身体。
坚硬的胸膛不知何时衬衫已经不见,他刻意摩挲着她,骨节分明的手暴力的扯开她的衬衫,仿佛要她焚烧起来一样。
他的呼吸徘徊在她的耳畔,眼神深不可测,“嫌弃?为什么要嫌弃?”
“老天!这是车里!”久诃双手紧抱着自己突然空无一物的胸部。
“我们没有试过在车里。”
“妈呀!求你了!回家要,行不行?”
“不要,就在这里!”
单昊惩罚般掐着她的身体,吻吮着她的脖颈寸寸往下,每个动作都让她光天化日之下极其难堪。
她应该反抗的,可又想到他暴戾的性格,反抗只会让他更暴戾,乖乖就范,好女不跟男人斗。
一次过后。
他俯身,抬眼与久诃对视,“是我强,还是顾震强?”
目光深邃中透着极致的危险,寒芒满是尖刀,仿佛只要她敢说一句赞美顾震的话,她即将今晚没法结束今晚的缠绵。
“你强!你比他们都强,这总行了吧!”
话一落,惊悚再次直至脑门,久诃强忍着不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