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娉婷心里酸涩胀痛,像是有锥子在里面翻江倒海,感觉难过的快要死掉了一样。
她有哪里不好?
还是这么多年的情谊在陈泽年眼里什么都不是……
风娉婷回到家后,直接冲进了卧室,任谁叫都不开门。
把人安全送回来后,陈泽年头也不回的直接就走。
凌清月一看,就知道出事了。
“站住!”
凌清月冲陈泽年的背影叫道。
“人我安全送到了,你还有什么事?”陈泽年的脚步一顿。
“出去的时候娉婷还高高兴兴的,现在回来就这样了,你不给个解释?”凌清月对着陈泽年怒目而视。
“她还是个小姑娘,你哄哄她就好了,怎么就要闹到这么伤心难过的地步?”
陈泽年高挺的鼻子冷哼一声,“风夫人平时为人那么精明,怎么不教教你的女儿呢?”
似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他恶劣的勾起唇角:“要是娉婷学到您三分勾男人的本事,我不早就被她拿下了吗?”
“与其在这里怪我,不如去好好教她怎么谄媚男人,这样更有用一点。”
“您说对不对?”
凌清月气的双目赤红,上半身都微微颤抖起来,不敢置信的说道:“我好歹是你的长辈,你就这么和我说话?!”
她又气又恼,也猜到陈泽年应该是晓得以前的一些事。
“算了吧,我高攀不起你这样的长辈。”
“这样”两个字被他咬的急重。
“你就不怕我把你说的话告诉给你父亲吗?!!”凌清月眼尾赤红,气的胸脯不断上下浮动。
她也是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这种情形之下,竟然看起来活色生香。
若是普通男人,一定又被她这幅模样给迷住了吧?
陈泽年在心里不屑的想着。
“收起你这幅勾栏出来的模样,我可不是我那脑袋里只想着女人的父亲,什么脏的臭的都往怀里拉。”
“陈泽年,你……”凌清月羞愤欲死。
她和陈泽年是两辈人,被小辈这么说,跟把脸皮扒下来在地上踩没有什么区别!
“你和娉婷的事是早就定好的,你现在是想反悔吗?娶了娉婷,以后陈家必定是你囊中之物!”
陈泽年冷笑,翠绿的瞳孔像是埋藏千年的寒冰:“娶不娶她,陈家都是我的囊中之物,我还需要靠一个女人去得到家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