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一群人之后,丁金根拉住了要走的玉髓。
“夫人,是不是你做的?”
玉髓眼眸冷到极点:“我做什么?老爷你是不是吃酒吃醉了。”
“那是我的祖产,你会不会太狠了?”
玉髓自然不会承认:“是吗?我还以为是我的祖产?不是一直是我在打理吗?我说不是我,你现在还会相信吗?”
丁金根放开了手:“我以后不去就是了。”
“我听不懂老爷在说什么,好了,我要去安排我父亲和娘亲的晚宴了。”
迈着轻盈的脚步离开了。
丁金根在原地凌乱了片刻,跟上了玉髓的步伐。
毕竟那岳丈大人他惹不起。
夜幕更沉,繁华散去。
月娘一行人坐上了回家的牛车,她今日可是高兴坏了,看来明年的生意很好做呢。
和她相反的却是二丫:“唉,不知道李安哥怎么样了。”
若烟笑话她:“二丫,你这是犯相思病了吗?”
赵小明也笑话:“肯定是,你看她这个样子。”
“不和你们说了。”二丫又羞又恼。
付老太太望着沉沉夜色,裹了裹身上的毯子,她也在想远方,想很久很久以前,陵州的上元节。
各人有各人的思虑,就这样回到了村里。
明日还得去镇上走一趟,挑一挑茶楼的铺子。
今夜睡得格外沉。
第二日,赵小明可是格外的早,鸡叫一遍就到了月娘家门口。
因为月娘答应他,以后就按卖出给他提成了,他娘再也不会说他一无是处了。
出门前,付老太太给月娘围了个围脖:“昨日在镇上买的,现在可还没落寒,天冷着呢。”
“好,祖母放心吧。”
又领着若烟一道去,今日二丫家中有事,就不叫她了。
转了一圈,在翠馨楼用个饭的功夫,孙掌柜凑了上来:“丫头,你后面卖的那几个方子反响不错啊,你手上还有没有?”
“孙掌柜的,你总要让我藏点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