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今日头有些疼,就没跟着一道去品茗居了。
姜云潇睡到日上三竿,起来就要吃东西。
月娘正在檐下的藤椅上躺着,姜云潇咋咋呼呼的:“月娘,我饿了。”
月娘不打算理他:“饿了就自己想办法。”
揉了揉脑袋,又继续说:“今日祖母去二丫姐姐家教姐姐织布去了,季妈妈去茶园了,可没人惯着你。”
听到月娘的声音不太对:“月娘,你怎么了?生病了?声音怎么恹恹的?”
此时月娘只觉得头晕目眩,几个喷嚏奔涌而出,打完喷嚏眼眶红红的,感冒了。
突然感觉自己凌空了,原来是被姜云潇一把抱了起来,这离地感猝不及防:“你干嘛?”
姜云潇说:“带你去看病啊,村医家在哪边来着?”
月娘指了个方位:“要不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闲言闲语月娘倒是不怕。
姜云潇这货,呃:“这有什么?你都病成这样了,还要那些虚的。”好像也不怕。
方五叔一语道破:“丫头,今天还没吃早饭吧?”
朝着外面忙活的妇女又喊:“婆娘,给付丫头端碗粥来,多放点糖。”
姜云潇抱着月娘走了这会儿,居然气都不喘。
“大夫,那她这风寒严重吗?”
方五叔嗤笑一声:“不严重,普通风寒,你把这包药拿回去给她煎上,早中晚各喝一碗,就没事了。”
方大婶将粥端了过来:“快喝吧,丫头,我正想去找你呢,现在正是收庄稼的时候,我这几日恐怕就不能去茶厂那边了。”
一到农忙时节,这茶厂总是人手不够:“没事,五婶,紧着田里的。”
月娘喝完粥的同时,方五叔也收拾好了家伙什:“那你们就拿着药回去煎吧,我们要下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