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世青本想打断,但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打断,而是叫出了自己豢养的暗卫:“你去查查怎么回事。”
暗卫听命离去。
月娘也实在是累了,到了月尘院,秦少白父子已经立在了院中。
秦风扬最先出来:“东家,你终于回来了。”
月娘累得只想坐着,一路颠簸,已经耗损了太多精力了。
秦少白赶紧端来一杯水:“东家,你喝。”
月娘接过水喝下,这才回了些状态:“京中这边状况如何?”
秦风扬又站到前面来答话了:“你走后,范家登过几次门,都被付家主给搪塞了过去。”
“范家?范志诚来过吗?”
“东家离京后,范公子就没再来过了,只是范屈德来的。”说起范屈德,秦风扬依旧一副恨恨的模样。
月娘闭目养神:“放心,我绝不会让他好过的。”
那一鞭子月娘可是嫉恨着呢。
在这陵州城,消息传得极快。
约莫是月娘到京的一月后了,边疆由别的将军接管,姜云潇被召入京都。
人刚从宫中出来,还未到府上,宫中的惩罚便在陵州传遍了。
“小姐小姐。”
月娘让冬竹出去打听,此番冬竹正进了曹瑾院中的门,月娘便迎了上去:“如何了?”
月娘近来都在国公府,按着付世川信中的指示,姜松瑞的毒也清得差不多了。
“听说小公爷要下狱。”
冬竹的话刚说出口,曹瑾和月娘异口同声道:“什么?”
冬竹看着两人:“我是这样听说的。”
“姨妈你先别急,冬竹你再去打听打听,要确切的消息。”月娘先安抚着曹瑾。
这时里间突然有东西摔倒的声音,两人赶紧往里屋去。
只见姜松瑞躺在地上。
两人冲过去扶起他,曹瑾开口嗔怪:“你就不能安生躺着吗?”
姜松瑞一头黑线:“如何安生躺?潇儿这次真是胡来,且不说阵前换帅是大忌,他也没有军衔,这可如何是好。”
月娘脑袋飞速运转,曹瑾也急着想:“要不你去求求情?你征战多年,在御前也是有几分薄面的。”
姜松瑞道:“嗯,我们想到一起去了。”、
月娘也赶紧道:“姨父姨妈,不如今日写一封陈情令呈上去吧,姨父你是为着大铖中的毒,这些桩桩件件都讲清楚。”
“行。”
“那我去替姨父研磨。”月娘屁颠屁颠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