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晔、王璨盯着刘基。
刘基的话玄之又玄,他们不甚理解。
也只能记在心中,等着看是怎么一回事儿?
落座之后,二锅头重新满上。
客套几句后,众人精神越加抖擞。
刘基看着眼前十几位顶级聪明的人,微微一笑:“各位,我有一事不明,还请各位同年教我。”
刘基一句话说完,众人都抬起头来。
郭嘉端起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哈哈,刘州牧请讲。”
戏志才也微微一笑:“刘州牧,您先说说,我们分析分析。”
刘基也端起酒杯,让了一圈。
放下酒杯才说:“各位同年,我本是青州东莱郡的布衣,躬耕于家乡,不求闻达,只想好好做点事儿。所以,我在黄县赈济灾民,建设城池,种植土豆,开设工厂。”
人们点头,刘基这些事情,他们知道的清楚。
“只因为某些人惦记我的土豆、盐业、罐头、酿酒等产业,才在孝廉诗会将我拉到洛阳。”
“我来洛阳只求安稳,阴差阳错,成了孝廉诗会的状元,实在非我所愿。”
“而后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我自封在冰心小筑不出门,哪知道大汉第一场豪赌要输给羌胡国,当今万岁和万年公主,一再要求我出马,我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出马,力挫四国,保住大汉的尊严,得到了浮名。”
“现如今,万岁又要将万年公主许配与我,皇恩浩荡,主上隆恩,我无以为报。也只能肝脑涂地,报答皇上恩情的万一,只是我不明白眼前的形势,还请各位为我分析一下。”
不明白眼前的形势?
荀攸等人一个字都不相信。
刘州牧是考较他们。
这也是将他们当做了自己人,才将实情说给他们。
几个人对视一眼,目光里是霍霍光芒。
在座的每个人都心有七窍,玲珑剔透。
他们都根据眼前的形势,推断刘州牧可能遇到的事情。
最终,他们总结一下。
刘州牧骤升高位,引得太多人眼红。
刘州牧名声太盛,引得太多人嫉妒。
刘州牧得利太大,引得太多人仇视。
有此三点,朝堂之内,太多眼睛盯着刘基的一举一动。
常言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吗,众必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