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九重天的神族，止域的魔族也同样，无法久待于九州，否则天道一样会降天罚。

至于九州的人族，原本是哪个界都去不了的，但自从和止域合并后便也能去止域了，那个隔绝的屏障并不会阻碍双方来往，只是不能久待于止域，否则一样有天罚。

天道的规矩是，三界之间可以往来，但决不能久待。

……

楼听雨知道天岁在哪后，便追过去了。

另一边，寂川峰，众人也散了，偏殿只剩苏暖烟一人。

苏暖烟叹了口气，似是有些无奈：“出来吧。”

随后，两个华衣贵人骤然现身。

苏暖烟看了过去：“你们在外面多久了？”

天岁没回答，反而声音颤颤巍巍的，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般：“小暖暖啊，刚刚那个说她是你师尊的女子，真是你师尊？”

苏暖烟歪头，不解的眨眨眼睛：“是啊，有什么问题吗？我只是不想相认，但她的确是我师尊。”

天岁：“她可是叫楼听雨？”

苏暖烟：“嗯？你们认识我师尊？”

天岁的大脑好似突然间宕机一般，原本灵动的眼眸也变得黯淡无光，逐渐变得空洞无神起来，仿佛被抽走了灵魂一般，脸上更是写满了生无可恋的神情。

他默默地将身体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双臂紧紧环抱膝盖，头深深地埋进臂弯之中，远远望去，他宛如一颗因长期受潮而发霉的小蘑菇，孤独且无助地伫立着。

天岁哽咽着呢喃：“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但房间里的另外两人都听到了。

苏暖烟：“……”

天泽：“……”

苏暖烟和天泽都很无语，没眼看。

苏暖烟有些玩味的看向天泽：“他怎么了？”

怎么？天岁跟她师尊之间还有什么故事？

天泽的声音依旧平平淡淡没什么起伏的：“你可知你师尊已经飞升了？”

苏暖烟一愣，随后是震惊：“什么？可我师尊不是才渡劫期吗？”

天泽：“看来你当真什么都不知道，你师尊早已飞升，现在九重天任星神一职，乃天神，在上神之上，与我和阿岁同尊。”

信息量有点大，苏暖烟要好好消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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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问一下，你说的天神有哪些吗？”

天泽还未说出口，身后传来一道清冷的女声。

“六大天神，各司其职。君神为首，掌管九重天。帝神为辅，掌管神籍仙籍。战神为将，掌管天兵天将。雷神为法，掌管天雷天罚。星神为佐，掌管星象天令。花神为援，掌管万物生灵。”

说得好！说得太完美了!

哎？

三人转头看去。

噢，是楼听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