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有意思,他身边知道他身份的女人哪个不围着他打转,女人什么嘴脸他太清楚,嫌贫爱富,贪慕虚荣,谁有钱谁就是她爹,别管那人什么德行。
这些年围在他身边的女人,哪一个不是索求无度,有的一开始还装的无欲无求,结果呢得一望十,得十望百。
不过他不在乎,他有的是钱,玩玩而已,毕竟把一个人的假面具撕下来,看着她们哈巴狗似的摇尾乞怜也挺有意思。
哼,林喜是吧,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长线已经放出去,陈启东一点也不担心猎物不咬钩,谁让他练就了一副探查人心的好本事呢。
当天傍晚,萧宇打来电话,说不回来吃饭了,他在那边吃过就直接去上夜班。
他的声音透着沙哑疲惫,没说和他母亲谈的怎样,林喜也没问,想来,不会愉快,若是顺利的话,以萧宇的脾气,说不定早拉她上门了。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心照不宣,都没提及此事,日子过的无波无澜。
外面天光大亮,街道早已被环卫工人打扫得干干净净,公交车、出租车、私家车,川流不息。
道两旁的绿化树披红挂绿,缀满小彩灯、红灯笼,商铺里放起年节特有的欢歌乐曲,整个城市进入到过年的前奏中。
此时,欣和苑小区的一户人家窗帘紧闭,室内昏暗,宽阔的大床上隆起一个小鼓包,仔细听,还能听到轻浅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