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中,林喜的衣袖被撕破,手臂也被擦伤,但她仍然不顾一切的反抗,撕咬抓打,口中不停地呼喊着救命。
就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门被嘭的撞开,林喜还没看清来人,压制她的男人就发出惨叫。
乒乒乓乓几棍棒,男人被打的抱头鼠窜。
“你这王八羔子!光天化日竟敢欺负我儿媳妇,看我不打死你!”
“不要脸,臭流氓!你当老子吃素的,去死吧你!”
就在男人夺门而出向外跑的一刻,女人扔出手中棍棒,不偏不倚,打中小腿,男人哀嚎一声,一个趔趄摔个狗吃屎。
凶悍的女人两步追上去,一个跨步骑在人身上,又是挠脸又是打头,嘴里骂道:“让你欺负人让你欺负人!你这不要脸东西,敢欺负我儿媳妇,看我不饶了你!”
动静太大,饶是再没多少人也被乒铃乓啷的响动和咒骂声引来了不少,他们中有的站门口看热闹,有的上前询问是否需要帮助。
林喜已经看呆了,由原来的恐惧变成现在的震惊,这个及时出现又战斗力惊人的人怎么会是萧伯母呢?
可她再想不通、再不敢相信,事实就摆在眼前。
顾不上浑身酸疼,林喜理了理衣裳裤子,走到外间。
萧母正在和两个上前帮忙的人捆人,之前还面露凶光不可一世的男人,此时被反剪双手按在地上,头发蓬乱,脸上好几条血痕,狼狈得要死。
林喜平复心情,整理好情绪,走上前去。大脑恢复运转,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今天的事情会不会跟陈启东有关。
蓦地,她有些担心萧宇,可碍于萧母在,她不能明目张胆给人打电话。
但不管是不是吧,伤害自己的人绝不能放过,林喜无视男人的愧悔求饶,果断报警。
十分钟后,被布料捆住的男人被带上警车,林喜开上自己的车载着萧母跟去录笔录。
林喜已经很长时间没见过萧母,之前为数不多的几次也不欢而散,这突然遇到,还是在这种情况下,她内心五味杂陈,道过谢后,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么说好像也不准确,实是她还处在懵逼的状态,萧母为什么会说自己是她儿媳妇呢?还有刚刚等警察的时候,萧母对她的关心不似作假,跟她说话也亲昵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