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摩完头部和肩膀,盛春成接着给郑教授按摩腰部,郑教授转过身去,抓了一个靠垫放在沙发的扶手上,上身趴在靠垫上。
郑教授和盛春成交待:“小子,用点力气,别出工不出力。”
但当盛春成手上稍一用劲,她又喔吆喔吆地叫了起来,骂道:“你下的是什么黑手,你以为你真的是黑社会?!”
说到了黑社会,郑教授又想起盛春成被买社保的事情,忍不住笑了起来,盛春成住了手,恼道:
“你还要不要按?”
“要,要。”郑教授笑道,“我是实在忍不住啊,小子,还真的有什么黑社会,叫你一个盲人当军师的,你能教他们什么?”
“我怎么知道。”盛春成没好气地说,“还不是你害的。”
“喔吆,喔吆,小子,这话没道理了啊,怎么会是我害你的?”
“你要是不和我说那个什么‘叹章头’,我就不会去和他说,我不说,就没这个事了。”
“喔吆,听听,倒好像人家帮你买了社保,还是赚你便宜似的,小子,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啊。”郑教授说。
盛春成回答:“不是你自己前面说,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软,我现在也吃了人家了,也拿了人家了,我怎么办?一直白当这个军师?”
“那就好好地当你的军师,帮他们出谋划策,你还是有这个潜质的,那个东哥没看错你。”
“我能教他们什么?教他们盲人按摩?”
盛春成说到按摩的时候,手上故意加了点劲,郑教授“喔吆”一声大叫起来,她这一声叫得太大声,小马都听到了,她甩着手上的水从厨房里出来,看到他们两个坐在沙发上按摩,小马笑笑,又走了回去。
盛春成想到了,他笑道:“要么这样吧,郑老师,我当他们的军师,你再当我的军师,你和我说,我再去和他们说。”
“喔吆,小子,你还赖上我了?”
“那当然,‘叹章头’就是你和我说的,源头就在这里,你当然要负责。”盛春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