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车窗关上。”
“好好。”钟欣欣把车窗关上,她看了看盛春成,滴咕着:“你这个爸爸真难伺候,比我那个真爸爸还要难搞。”
盛春成骂道:“你爸爸不负责给你减肥,我负责。”
训练结束,钟欣欣还是送盛春成回去景芳二区,盛春成下了车,提着酒,并没有走,而是站在那里,钟欣欣问盛春成怎么不进去,盛春成说:
“我要在这里听着你开走,开慢一点,不要每次都像脱缰的野马,这里是市区。”
“我没有啊。”钟欣欣狡辩,盛春成说:“别以为我听不出来。”
“好好,我保证温柔地离去,爸爸。”钟欣欣问:“明天下午,要不要我过来接你?”
“不用了,这么热的天气,我还是坐地铁过去凉快。”盛春成说。
明天下午,是盛春成上门去给钟欣欣按摩的时间,钟欣欣说:
“那我去地铁站接你,爸爸。”
盛春成说好吧。
盛春成看着钟欣欣的车走远,他退到路边的阴暗处,蹲下来又等了一会,确认钟欣欣已经走了,他这才把墨镜摘下,把手杖收起来,往前走了十几米,骑上一辆共享单车走了。
盛春成回到家里,打开门,看到丁画眉正坐在桌子边,一只脚提到了凳子上,趴着脑袋,用指甲油在涂脚趾甲,盛春成把酒放在桌上,丁画眉叫了一声:
“哇,茅台,哪来的?”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盛春成这回老老实实地说:“陈姐送的。”
“到底是当官的,出手不凡啊。”丁画眉说。
她把脚放下,也不顾自己的脚趾都还没有涂完,把酒从纸袋子里拿出来看看,接着拿过桌上的手机,打开淘宝。
“你要干嘛?”盛春成问。
“我看看多少钱一瓶啊。”丁画眉说。
盛春成骂了一声无聊。
丁画眉不理他,继续查找着,过了一会,她抬起头来,怔怔地看着盛春成,盛春成问她怎么了?
“盛春成,你知道这酒多少钱一瓶?”丁画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