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红“哼哼”着:“知道为什么要惩罚你吗?”
盛春成说不知道。
“和一个美女在一个被窝,这么好的机会,你居然能当柳下惠,说,是你不行,还是嫌弃我?”孙红问。
盛春成大笑:“好好,那下次再有这样的机会,我一定先奸后杀。”
“滚!”孙红嗔了一声,盛春成笑着滚去厨房,拿了盘子和碗出来,盛大饼油条麻球饭团和豆浆。
盛春成在餐桌旁坐下,两个人开始吃豆浆,边吃边聊,盛春成问:“你今天打算怎么办?”
孙红说:“我想好了,还是和原来一样,他们要是来找我,该怎么说我就怎么说,不隐瞒,不回避。不来找我,我就该干什么还是去干什么,其他的我做不了,也不想去做。我在想,狗日的,我被小人惦记,已经够惨了,干嘛还要自寻烦恼?
“就那句话,当着银监和金融办的人我也敢说,要是我孙红有问题,该下岗,那全杭城百分之八十的支行行长,都可以下岗了,还有那百分之二十,本来就是混日子的,不做业绩,当然就不会犯错。”
“霸气!不过,你说话还是要小心一点,不要太嚣张,别把那些人惹毛了,说,你这么牛逼哄哄,那我们就挖地三尺,也给你找出问题。”盛春成提醒。
“知道,知道,要是连这点情商都没有,我就不用混了。”孙红说,“我肯定会姿态放低,但话说得滴水不漏,你放心吧。”
盛春成点点头,他接着和孙红说起了卧室里,那幅小树的油画的事情,他和她说了小树的画,现在的拍卖价。
孙红吃了一惊,叫道:“这么贵?要死了,我还以为,不过是一幅画,有什么了不起的。哎哎,你怎么知道这个,会不会搞错?”
“我原来的一个客户,也是画画的,是小树的学弟,我在他那里,碰到过小树,是他和我说的,说小树现在很牛。”盛春成说,“你可以百度一下小树作品最新的拍卖价,就知道了。”
孙红当即拿起手机,百度了一下,百度完,自己都吓傻了,没想到小树的画,原来真的这么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