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两分?”九号问。
“对,那个两分,她到哪里你到哪里,死死盯着她,不要怕五次犯规,你今天要是五次犯规被罚下,你就立功了,明白了吗?”
“明白。”九号点点头。
七号下,九号上。
九号上场以后,果然就贯彻教练的意图,死死地缠住两分,两分跑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他人比两分高了一个头,手伸开来,就像一堵墙拦在她的面前,他完全就不管球在哪里,只管两分在哪里,动作还有些粗野,上场没一会,就犯规了两次。
这样的打法,让两分头疼不已,她只能在场上不停地跑动,把对方的防线拉开,给自己的同伴创造得分的机会,但同伴的命中率,到底不如两分,两分被抑制之后,对方的得分追了上来,追到了十八比二十四。
葛东海明白了对方的意图,他干脆把两分换了下来,让她休息一会,对方教练,马上也把九号换了下来,和他说,对对对,你就这么打,打得很好。
“我上场球都没有摸到过。”九号不好意思地说。
“你要摸球干嘛?我情愿你摸到两分的头,摸到她的手,也不要你摸到球,明白了吗,抓紧时间休息。”
等到葛东海把两分再换上去,对方也马上把九号换了上去,上去后还是盯着两分,还动手动脚的,气得两分都想踢他一脚。
上半场比赛结束,半亩田以三十七比三十二,领先对方五分。
趁着中场休息,场地上鼓噪的声音平息下来,刘立杆问边上的人:“你是钱晚还是杭报的?”
对方看了看他,说杭报的。
“我《海南日报》的。”刘立杆说。
“《海南日报》?你来这里干嘛?也有任务?”
“没有。”刘立杆摇摇头,“在这里玩,这的老板,是我朋友。”
“你是说半亩田的老板?”
刘立杆点点头。
“听说这家伙还挺神的,而且,也不喜欢接受采访。”对方说。
“对,有点腼腆,他也是从海南过来的。”
对方点点头,怪不得你们是朋友。
“对了,哥们,你能不能帮我约下他,做个专访?”对方问。
“这个。”刘立杆犹豫了一下,“他愿不愿意做专访我不知道,不过,你要是有兴趣,等会这里结束,我可以让他请我们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