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问贺红梅问题,但嘴里没空,只顾唏哩胡噜地吃着,把一碗面吃完,连汤都喝光了,问贺红梅,还有没有?
“有,下面店里。”
“那算了。”
张晨说着,拿过桌上的纸巾,擦起了满头的汗,头这样就不疼了。
贺红梅把碗筷拿出去洗了,回来在柜子里放好,再拎起沙发上的被子,叠整齐放在沙发的一角。
“刘老板和杆子怎么样了?”张晨问。
“醉了,吐得一塌糊涂。”
“真的?”
“真的。”
贺红梅点点头,心里知道,男人都是这样,自己喝多的时候,不关心其他,特别关心的是一起喝酒的其他人怎么样了,知道其他人醉得比他还厉害,虚荣心就得到满足,比捡到什么宝都开心。
“嘿!”果然,张晨握紧拳头挥了一下,抬起头问:“我没有醉吧?”
贺红梅忍不住笑了一下,说:“没有,你都还能自己开车回来,自己走上楼梯,还能给我和淑珍姐上课。”
“我还给你们上课,我说什么?”张晨急问。
“你不知道?”
张晨想了一下,不好意思地笑道:“这个,我还真想不起来了。”
“那就慢慢想。”贺红梅笑道。
张晨看了看手表,站起来就想朝外走,脚底虚浮,还是晃了两下才站住。
“你要干嘛?”贺红梅问。
“去机场接小昭啊。”他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说。
贺红梅把钥匙拿了过去,和他说,我开车,你坐车。
两个人刚走出门,看到汉高祖刘邦正从楼梯那里上来,看到他们就叫道:“小老弟,我是不请自来,到你这里来看看。”
张晨赶紧说,欢迎欢迎!
汉高祖刘邦走近,张晨关切地问,你还好吧?
汉高祖刘邦看了看他,似乎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张晨继续说,昨晚那酒。
汉高祖刘邦明白了,笑道:“不错,那酒有点后劲,不过,睡一觉就好了,像我们这种开夜店出身的,其他本事没有,就是醒酒的本事特别强。”
张晨点了点头,明显有一些失望,贺红梅在边上看着暗笑。
三个人设计中心、财务中心、张晨的办公室转了一圈,站在张晨办公室的窗前,张晨照例还是指着运河对岸的那排房子,和汉高祖刘邦说,这个就是杆子的项目。
汉高祖刘邦吓了一跳:“你是说昨晚那个兄弟?”
张晨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