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立杆和孟平连连摇头。
“你们在赌场,要是连续赢,你看着,那荷官肯定会换人,知道为什么了吧?”林一燕说。
陈启航和他们两个说:“一燕是我们赌场的王牌荷官,看家的,每家赌场,都有这样的荷官。”
林一燕和他们说:“我再告诉你们,连那老虎机的赔率都是可以调节的,一般来说,客人多的时候,我们会把赔率调低,客人少的时候,我们会把赔率调高,以吸引客人。”
林一燕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互相搓了搓,和孟平刘立杆说,声音有些无奈和悲切:
“我这双手,有时候我自己看着都讨厌,可以说它们沾满了血腥,它不知道让多少人家破人亡,老孟、杆子,我不希望你们有一天,也死在这样的手下,就算我求求你们了。”
吃完了饭,四个人在海边走了走,陈启航开着车,带刘立杆他们逛了逛澳门的夜景,澳门的马路很窄,但车也很少。
林一燕和他们说,澳门除了赌场,还真没有什么地方可以去的,所有的精彩都在赌场里,最漂亮的女人,最美味的美食,还有最多的钱,和最贪婪的人性。
“赌场还真是埋葬男人最好的地方。”林一燕总结道。
陈启航和林一燕,把孟平和刘立杆送到了酒店门口,两个人没有下车,让刘立杆和孟平,回房间早点睡,明天来叫他们一起吃早餐。
刘立杆问:“你们不上班?”
陈启航说:“不上,有要紧事情的时候,才会打电话叫我们。”
“赶紧上楼,情愿你们在楼上玩女人,也不要下来,明白吗?”林一燕和孟平刘立杆说。
两个人点点头。
刘立杆和孟平走进了酒店,陈启航启动车子,开出大门后,绕到了酒店的侧边,从另一个进出口回到酒店,把车开到了地下停车场,两个人下了车,乘电梯到了六楼,去了陈启航的办公室,陈启航和林一燕说:
“你去盯着监控,我去煮咖啡。”
陈启航煮好咖啡,拿了两只杯子,倒上,端着咖啡走到了隔壁房间,林一燕站在那一面墙的监控器前,陈启航问:“有没有看到?”
“还没。”林一燕摇了摇头。
陈启航走过去,把一杯咖啡递给了林一燕,两个人并排站着。
他们见过太多的赌客,对赌客的心理太了解了,以往,他们常常以此为傲,但今天,他们希望自己是错的。
两个人在监控器前站了十几分钟,“我操!”陈启航突然大喊一声,手中的咖啡都差点洒出来。
“噢买噶,没救了!”林一燕跟着痛苦地喊了一声。
他们看到,刘立杆和孟平,正从二楼的电梯出来,走向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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