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所以你看看,那老谭还不得你来帮我劝着他。”张晨和老张说,接着又转向了他妈妈:“那谭师母,就交给你了。”
张晨妈妈叹了口气,她说:“唉,那杆子,除了嘴巴油一点以外,也是很好的一个孩子,不知道这老谭家,为什么就死活看不上他。”
“为什么?不就是觉得自己的女儿,戏唱得好,人又长得好,是个红人,瞧不上人家杆子,觉得至少也得是个什么局长、县长家里的,才配得上他女儿,在台上唱戏,骂那嫌贫爱富的,唱词一套一套,可自己,就是个嫌贫爱富的。”
老张愤愤不平地骂道,他看了小昭一眼,要是她不在,他大概会和张晨妈妈说,幸好你儿子,当时没找谭淑珍。
“老同志,老同志。”张晨连忙叫道,“这话,当着向南可不能说,不管怎样,那也是她的外公外婆,再说,老谭也没那么势利,这谭淑珍,最后嫁的,也不是什么局长、县长的公子,那冯老贵的父母,都是种田的。”
老张“哼”了一声,骂道:“你以为我傻,会当着南南这么不着调?”
张晨赶紧拜拜,不会就好,不会就好。
张妈妈说:“就是嫌贫爱富,现在也扯不上了,杆子现在不是有钱了,还是珍珍的老板,我看这杆子和珍珍,挺般配的,两个人也老大不小了,还拖,想拖到什么时候,那珍珍有南南,杆子可还没有小孩,他们不为杆子想,也要为自己女儿想想,那高龄产妇,可危险。
“好了,那谭师母,交给我了,我来劝劝她。”
张晨赶紧和他妈妈说谢谢,他和老张说:
“那老谭,我也不指望他看到杆子,眼里就会有花,就盼着大家这么多人,去我们家的酒店过年,不要闹不愉快了,不管怎么说,这去的,可都是我们的客人,怠慢了谁都不好。”
张晨特意指出,这次去三亚,和上次不一样,这次是在自己的酒店吃年夜饭,不管是杆子还是老刘夫妇,或者老谭夫妇,都是自己的客人。
果然,这一招见了效,老张说:“好吧,我就拉着他们,不让他们打起来,别的,我可管不了。”
张晨笑道:“还有,你们老同志在一起的时候,你可要帮杆子美言几句。”
老张瞪了他一眼,说:“这个还用你说,这杆子,我看着他,还不是和自己儿子一样,谁埋汰他,我也不乐意,就是嫌弃你,也不许有人嫌弃他。”
张晨笑道:“好好,有你老同志保驾护航,我就放心了。”
……
刘立杆一听说老谭和谭师母也要去三亚,顿时就慌张起来,赶紧问,张晨,谭淑珍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谭淑珍的意思,是我的意思。”张晨说,“是我和谭淑珍说,让老谭他们一起去三亚的。”
“那你是什么意思?”刘立杆追问。
“我的意思很简单,你们该结束现在的状况,需要做出改变了,而要做出改变,就绕不开老谭他们这一关,你真的以为,谭淑珍现在,还会在老谭他们竭力反对的情况下,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