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走上前去厉声道:“你看到了什么?”
那丫鬟被吓得更紧张了两分,带着哭腔道:“看见徐家小姐笑吟吟地走到世子跟前,两人不知说了什么,谁知不一会儿就看见两人拉扯到一处了,奴婢也看得不真切……”
徐夫人闻言怒极反笑:“你们侯府可真是欺人太甚!个个张口都要污我女儿清白。”
她转过身去拉起徐织桐,疾言厉色:“哭哭啼啼什么?你自己来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徐织桐已经吓得六神无主,只扑簌簌落泪,不住地摇头。
李大夫人见此冷笑一声:“徐夫人还要护着你这女儿到何时?她自己都羞于启齿自己做的丑事,今日是我女儿同世子的定亲宴,竟闹出这样的笑话,我必然要让我夫君去陛下面前参你徐家一个教女无方。”
说着她又转头看向城阳侯夫人:“也是见世子对我家女儿真心,这才不计较世子从前的风流名声,没想到今日这般重要的宴席,还要丢这样的脸!你们自家的事,自家处理就是,姻缘成否也是你们一句话,徐家这个姑娘既然上赶着做你家的媳妇儿,想来我家女儿是不好再攀你家的高枝。”
说完,李大夫人便甩袖而去,留下城阳侯夫人拦也不是,送也不是。
看着眼前的烂摊子,她摆手让管家去送,看着徐织桐的眼神更怨毒了些。
徐夫人看着自己不敢言语的女儿,心里凉了半截,今日在这么多人面前坏了名声,今后没有哪个正经人家会娶徐织桐了。
她心下一横,沉声道:“我家女儿今日在你城阳侯府是坏了清白了,你们不能不负责任!既然李家负气不嫁女,我们徐家勉为其难就是。”
城阳侯夫人被徐夫人这没皮没脸的话气个半死,当即摔了茶盏:“你家女儿蓄意勾引还想嫁进我城阳侯府,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门第!做出这样的丑事还想要正妻的名份?若非看在徐大人与我们侯爷同朝为官的份上,妾室也是你徐家高攀!我今儿个就将话放在此处,要么你们徐家送女儿进府做个妾室,要么就把她送到庵里去,总之丢脸的是你们徐家。”
城阳侯夫人说完这番话就转身离去,独留徐夫人母女,徐夫人震惊至极,抚着胸口喘不上气来。
许穗仙跟着清仪出了城阳侯府,还是心有余悸,又想到徐织桐现在的下场,有些不安。
“姐姐,你说徐小姐这般该怎么办?”
清仪摇头轻叹:“伯爵府和城阳侯府的亲事那是板上钉钉,在陛下面前都是过了目的,恐怕不会更改。伯爵府应当要拿捏拿捏侯府,但总归婚事不会变。徐织桐虽是官家小姐,可是丢了人毁了清白,要么自降身份去侯府做个妾室,要么只能做个姑子。”
许穗仙虽可怜徐织桐,不过她今日要害的是自己,也觉得她可恨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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