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咱们做了咱们该做的,江府就算有气也都是记在主子们头上,就莫要再议论了,免得徒惹事端。”王公公转头看了一眼江府的牌匾,低声叮嘱了一句就上了马车。
慈溪堂内鞭子还未停,沈氏见人走远,终于忍不住,扑到江容瑾身上哭嚎道:“够了够了!人都走了!还打给谁看?”
江闻远也叹了口气:“罢了!停手吧!”
江老夫人被这哭天抢地的声音惹得心烦,看了清仪一眼,道:“今日之事就这般了了,且都退下吧!把二小姐抬回她自己的院子,再让府医来看一看!”
江容瑾满脸怨毒,不甘心地看着清仪:“咳……我的罪过……算是了了,可姐姐如此害我!就这般放过她不成?”
江闻远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江容瑾一眼,顿时觉得脸上挂不住,他不想惩处清仪不成?可现在是能动她的时候吗?
他今日被这个大女儿落了好大的脸面,本就心中烦躁,冷哼道:“你自己行为不端,还敢攀污你长姐,我看你是还不知自己的过错,快快将她挪走,莫在此处惹人心烦。”
江容瑾不可置信地望着平日里最是疼爱他的父亲,眼神更是凶狠凌厉。
不想再看这场闹剧,清仪施施然对着众人行了一礼,意味深长道:“我出宫之时,太后娘娘给我备了各式药材药膏,到时找出伤药给妹妹送去,仪儿就先告退了。”
走之前她还不忘悠悠看了江容瑾和沈氏一眼,这两人脸上的不甘怨毒让她心里畅快非常。
回到云舒院,玉枝从袖中取出两块质地上乘的羊脂暖玉放到清仪跟前。
清仪笑着将东西拿在手上,果然是上上佳品,温润清透。
“这就是江容瑾原要呈上的礼物?”清仪握在手中把玩,问玉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