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你们本就是故意安排的,想着让我在章家人跟前闹起来,然后趁机抹黑我,还欲给我安上各种莫须有的罪名,最后名正言顺的休了我,扶正妾室。”
“只是你未曾料到我会把事情闹得满城皆知,更不会知道我与蔚衡已经和离,我留在这伯爵府过年,也是因为蔚衡答应和离的请求。”
“我本也无意同你再计较,毕竟已经和离,以后也没多大的关系,可是你们欺人太甚,一次次的对我们母子轻视和欺辱,如此捧高踩低,才逼得我不得不当街喊冤。”
“我也是一个要脸面的女人,曾经受到的不公允,都是息事宁人,不愿把自己的苦难,府里对我们母子的各种不堪公之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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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狼狈我宁愿咽下,也不愿我的孩子知道,他们的祖父祖母和父亲如此对待过他们。”
陈志成和张氏脸色逐渐苍白。
蔚衡羞愧得抬不起头,愧疚得任由云兮指责。
“可你们呢,把我的忍让当成软弱,继而对我们变本加厉,如今不是被你们陈伯府逼到绝境,羞辱到毫无尊严可言,我可能就会背上各种罪责离开这陈伯府。”
“以后我的孩子也会遭人指责,以为他们的母亲就像背上的污名一样,我不想让我的孩子们抬不起头。”
“将来被人指着他们的脊梁骨,说他们的母亲是凌家的跋扈之女,不念及家门荣辱,不顾及与丈夫的夫妻情分,也无正妻之风范,更无主母的之贤德。”
“目无尊长,不念旧情,是无情无义之辈,难当陈伯府之媳,才被被祖父替他们的父亲当众休妻的女子。”
“所以,我要告诉众人,我没错,错的是陈伯府,是他们攀高结贵,欺压原配,用尽手段联合妾室欺辱我们母子。”
所有人都哗然,都用鄙夷的目光看着陈伯府。
“原来如此,真是为了如夫人穷尽手段,逼迫正妻,真是令人侧目。”
“陈伯府太可恨了,这原配也是太贤良了,被欺负那么多次,还在孩子们面前维护着祖父祖母和父亲的脸面,可是他们呢,真不是人,还想当众休妻,我看是当众出丑。”
“今日过后,陈伯府府名声就臭了。什么功勋之家,我看就是欺软怕硬之家。”
“那如夫人也不过如此,得了势就抢夺正妻的位置,真是没眼看。”
“这陈伯府真是丢掉了一位贤良淑德的好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