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茴掐着小指头,“金钱再多,在权利面前那都是这个,如果我们青淮有那个命,我都要谢天谢地了。”
“那如夫人你是怎么能比得过的,陈家要他做当家主母那也是应该的,谁让你就是一个商籍呢,争不过就应该接受。”
“你可放明白点,别再使性子,蔚衡求过来,你就适可而止,赶紧原谅,省得你娘担心。”
“嫂嫂,你们不要说了。”云兮放下茶盏,“你们说的这些我都想过,曾经也为了孩子委曲求全过,可是,事情并不像你们说得那么简单。”
“凡事,只有经历者才有资格做决定。你们是好意也好,其他意思也罢, 以后不要在我的面前说这些。”
“你们大可放心,我的日子过得再苦,也不会去找哥哥们,五个孩子我会带好,不会给你们增添麻烦。”
韦辛轻嗤,“你可别现在嘴硬,到时候又不行了!”
云兮抬眸,郑重地说:“大嫂二嫂三嫂,你们记住我的话,只有你们求我的份,就没有我凌云兮求你们的那一日。”
韦辛皮笑肉不笑,“好好,我记住了,你别食言就行。”
计茴嗤之以鼻,这大话说的,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葛柳云好笑,就凭她一个女人,是能翻出花来吗?
云兮放下茶盏:“那就不劳三位嫂嫂担心了。”
三个嫂子吃了一脸的灰,气呼呼的走了。
云兮总算安静了一会,想着去给几个孩子找夫子的事。
正和忠伯商量着呢!
门房跑了进来,神色犹豫,“夫人,外面来了一位公子,说是您……您的夫君。”
他来做什么?
“就说我不在。”刚送走三位嫂嫂,蔚衡又来,真是没个安宁的日子。
“云兮,你还在气我?”蔚衡走进屋。
他穿着锦衣华服,头戴玉冠,面上还做了修饰,可依然掩饰不住眼底的疲惫。
像是整宿未眠。
不会又睡不着,找她这里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