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与时心中一喜,父皇和母后赶了回来,弟弟妹妹们安全了!
他松了口气,眼里露出几分孩子气的笑意,看得云兮鼻头发酸。
为了完成大业,她太亏欠这个大儿子了!如今还让他落进了褚铭赫手里。
褚询目光一凛,声音冷硬:“褚铭赫,放开时儿,朕饶你一命,你若执意不放,如同皇后所言,全家陪葬。”
褚铭赫大笑,对着褚询道:“苏扬!你装得累不累?你们陈家的两兄弟共用一个妻子吗?”
“娶弟弟的妻子罢了,还连他的五个孩子都一并收了,还真是令人敬佩!”
“古往今来,你还是第一人吧!”
“你一个婺国人,明明姓陈,是景都府陈志成的长子,却骗了本宫的皇叔,成为他的儿子,还夺走了我褚家江山,你可真是厉害!”
“今日,本宫是来拿回属于褚家的一切!”
说罢,有几十人提着衣袍,往台阶上而来。
他们锦衣华服,个个贵气逼人,走上台阶就把褚询和凌云兮团团围住。
“褚询,你真是婺国陈家的的人吗?”说话的是一个老妇,她目光急切。
褚询朝她行了一个礼,声音温和,“姑母,只是一些捕风捉影的谣言罢了!你年岁已大,何必来跑这一趟。”
那姑母似乎也不愿意相信,老泪纵横,“可是,勤王他带了证人去姑母府上,那证人说得有凭有据,连生辰八字都有。”
“他说,有个男孩,也是身体不好,被寄养在庙里,怎么会有如此巧合之事?”
“褚询,你快告诉姑母,那庙宇里,是不是有一个跟你一样大的孩子,他叫苏扬?”
这位姑母对他极好,每回回来,她都会来府上瞧他一眼,还说他是他哥生得最有出息的孩子。
褚询不忍心骗她,“姑母,我是褚询,那个叫苏扬的孩子,早就已经死了。”
褚铭赫打断他的话,“你休要骗人,死的分明是皇叔的儿子,你着个冒牌货,占了皇叔儿子的身份,成为了褚询。”
“如今还夺了褚家的江山,还信口雌黄,要不是本宫亲自去了寺庙一趟,哪里知道这些真相。”
“你就是婺国的陈苏扬,你娶的是你亲弟弟的妻子,褚与时原名叫陈与时,是婺国太宰陈蔚衡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