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乙:“男人嘛!哪有不偷腥的,只不过这次的事有点大罢了。只是这官家也没个说法,只说人跳河。”
妇人丙:“哼!说法?你不也说了吗?跳河。你还想要什么说法?人家白家花点钱把苦主家里摆平不就没事了?怎么?还指望能让大老爷替苦主伸冤?”
妇人甲:“就是,什么时候咱们小老百姓的命能入得了大老爷的眼了?能入眼的只有那白花花的银子!”
妇人乙:“哎!这女娃可真可怜!”
妇人丙:“你快拉倒吧,老百姓的命不值钱,这女老百姓啊,更不值钱,咱们谁不是这么过来的,你可怜女娃,你男人可怜你不?”
妇人乙:“怎么,我说女人可怜不是替你说话?你在这里抬什么杠啊?”
妇人甲:“你看,你看,你们俩怎么说不了两句话就吵起来了?”
妇人丙:“不是我抬杠,我说的不对吗?自古以来,亲爹亲娘都不疼的货色,除了能给他们男人生孩子,你看咱们有一天好日子吗?”
妇人乙:“你……,不跟你说了,回家了。”
说完转身离开了。
妇人甲看向妇人丙:“你看?”
妇人丙:“本来就是。也不知道在这里瞎慈悲什么!”
说完也走了。
城中的这些流言和对小荷的讨论一直不断。
下午时分,白墨正准备做饭。
“少爷,老爷叫你去趟前厅,何家主也在。看着都挺着急!” 白福急匆匆跑来,脸上的表情还有些愤怒。
白墨:“好!”
只得放下手中的事,去了前厅。
前厅里,白子昂和何飞都是一脸愤怒。
白墨刚踏进厅里,还没来得及行礼,白子昂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墨儿,实在是太过分了!”
白墨被这句话说的一脸懵逼,有些狐疑地问道:“爹,孩儿这几日没做别的啊!您说的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