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其他官员,身子也是微微颤抖,嘴角微翘,心想:哼!吓不死你们。
时间一点点流逝,白墨也念到尾声:“……天德四年七月初二,哦,也就是昨天,收到慕容家的信,内容暂不详,夜间共招待十六人,计划今日招待十人,具体计划也暂不详。好了,曲大人,本王说的可有什么遗漏?”
下面的官员,不管站着的、跪着的、趴着的压力都很大,这是什么能力?你就差给人念一天上几次厕所了,还问有什么遗漏?这是人能问出来的?
曲靖颤巍巍道:“王……王爷……这,这都是有人捏造的……不可轻信呐!”
白墨合上账本,点点头:“嗯,也许吧,毕竟有些事太久了,也不好查,要不给你个折扣吧,一千六百万两,减去一成,还剩一千四百四十万两。曲大人,要辞官?可以,留下你贪下的银子,把任职期间的帐算一下,本王马上放你走。”
曲靖心中大骇,贪的银子肯定是不够的,任职期间的账?那可有好多条死罪,甚至家族都保不住,还走?去哪?连忙求饶道:“王爷,臣冤枉啊,臣向来恪尽职守,怎么可能做这些事呢?”
白墨微微一笑,对殿外喊道:“派人查封曲府,马大人,薛大人,辛苦二位一趟吧?”
二人连忙应下,出去了。
赶快走,这人得离远点,太邪性了。
而曲靖已经趴在地上了,这次是彻底趴下了。
白墨对刘峰道:“刘公公,这趴着成何体统?”
刘峰:“是,王爷稍等,来人,把此人拉出去。”
两个禁军跑进来直接把人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