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念哦了一声,不情不愿离开了。真希望他不在的时候,父皇不要再欺负母后。
凌央掩好门窗,很快转回屋内。
见霍晚绛规规矩矩坐在床边,面上的缎带并未移位,他很是开心:“阿绛真听话。”
得到的只有霍晚绛一声冷笑。
笑话,她要是不顺着他来,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凌央这才取出一旁早已准备好的喜服。
晋人与秦人一样,尚黑、红二色,因此喜服也多用这两种颜色搭配为主色。这件喜服,是他早在回长安尚未掌握实权之际,就私下命人着手准备的了,只是后来还没有机会用上,霍晚绛就跑了……
凌央尽量不去想那些糟心事,亲自给她换上大气繁复的喜服。
他看到霍晚绛紧拧的眉慢慢松开。
凌央忍俊不禁,她骤然放松,想必是以为他又要对她胡来吧。但今日极不一般,至少现在,他不会这么做。
不过……
他盯着她眼上三指宽的缎带,忽发现不失为一种新的玩法,有机会他总要跟她试一试的。
霍晚绛觉得凌央越来越莫名其妙,大费周章把她的眼睛蒙上,就是为了给她换一身衣服么?
他真是把她当成个布娃娃了,想蹂躏便蹂躏,想打扮就打扮。
今日这身曲裾长裙比常服更刺肤些,无论是身前身后,似乎都绣满了图样。
霍晚绛正在猜测曲裾样式,忽然双脚悬空,是凌央把她抱了起来。
眼下她什么也看不见,生怕摔着,下意识伸出双手搂紧凌央的脖子。她听到凌央抬脚的声音,心提到了嗓子眼:“你要带我去哪里?”
她现在已经接受了凌央精力旺盛的事实,就连白日和他胡来都没关系,只祈求他别突发奇想带她去一些奇怪的地方。
凌央笑道:“先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