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拉金比上车的男人道。
不对,完蛋了。
金比如坠冰窖,一股寒意随着他的脊背一路蔓延而上。
正常人谁有枪啊。
上贼车了。
他好像越狱了。
但是驾驶位上的男人手上有枪,他不敢轻举妄动.
他抬头看了眼车上的后视镜,看到了驾驶位上男人的脸。
正是刚才从看守所给他开门的警察。
这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圈套。
金比这才反应过来,刚才被射杀的男人应该才是真正的警察。
他缓缓闭上了了双眼。
完了,畏罪潜逃,这顶黑锅怎么也洗不干净了。
甚至还有帮凶,这就能更好地解释他当时“杀边亨植”的手法了。
所以这些人到底是谁的人?
闵睿渊的,还是申西晋的?
带着枪来看守所,看上去倒像是闵睿渊的人。
闵睿渊不会真的用这么粗鲁且要愚蠢的手法把他带出看守所吧?
这无异于毁了他的前程,这和当时在法庭上说的完全不一样。
和金比一起上了后排车座的男人给金比解开了手铐,还没等金比看清楚他的动作,金比便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
黄色的烛光在墙壁边上跃动,天花板上吊着一台微暗的吊灯,惨淡的白光甚至无法盖过周遭跃动着的烛光。
金比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四肢还有些无力。
他缓缓起身,抬手揉捏着自己酸胀的额头。
这是一间十分宽敞的卧室,一共有四扇紧闭着的木门。
墙壁上点着烛光灯,这样的布置十分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