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太太压低声音说道:“女人断了葵水的时候就这样,过两年就好了。可我这样不对劲,我想让侄媳明天带我去看看大夫,抓几副药吃吃。”
莫晨曦说道:“给我多年看诊的张大夫离这不远,他媳妇看女科也看得比较好,明天我带堂婶过去。”
何老太太回屋也没给蒋老夫人说,见她没出屋,想的是这两天自己也把她气够呛,肯定是不想见自己吧。
晚上睡觉前,她坐在床上揉了揉脚,这是她每天的必做的功课,听堂嫂那个房间一直没动静,还想着她是不是出去了。
然后躺下睡了,睡到半夜起来口渴,迷糊走到桌前,拿起水杯一口气喝完,躺下继续睡。
不知道睡到啥时候,肚子疼,赶紧爬起来,蹲马桶,一股臭腥臭腥的味道。
又呕吐。
何老太太心想,还真水土不服了。
看看天还没亮,她也不好惊动别人。没过一阵子,又是肚子一阵绞痛,又去蹲马桶。
等到天亮的时候,她已经快虚脱了,后面拉的都是水。
何老太太直哼哼,还是蒋老夫人起来一进她房间,捂着鼻子大喊来人。
莫晨曦听王妈妈说堂婶病了,急忙过去,何老太太有气无力说道:“或许吃坏了肚子,昨天还说找大夫看看,话不能说早了。”
她还苦笑一声。
莫晨曦派人去请张大夫,她着急给何老太太擦额头的汗,没注意蒋老夫人的脸色变了下。
张大夫来了,把了脉,说道:“气滞痰郁,气郁又化火,吃了大量的寒性食物。”
他又问了问最近两天吃的什么,摇头道:“不应该呀。”
莫晨曦说道:“会不会是因为水土不服?我堂婶刚来京城不久。”
张大夫说道:“有可能,卫玠不就是北方去南方水土不服没了的吗?”
他开了方子,说先吃一天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