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致远翻了个白眼,扯过挎包,从里面拿出一个保温杯,准备沏茶。
拧开杯盖,捏出滤网,从桌下捞起茶叶盒,抓了一小把,往进一丢……
旅长合上书,转过头,饶有兴致扫了两眼。
“杯子不错,你小子倒是舍得,来,我先看看。”
前世,听说银杯喝水有好处,说什么能软化、净化水质。
林致远也不懂,前去请教任向松,得到肯定回答,果断开工。
以为简单,谁知道,其他部件都好说,密封圈犯了难。
想去寻摸硅胶,王全有得知后,提醒说牛皮就可以。
经过尝试,效果满分,就这样,保温杯横空出世。
看着外壳浮雕两句话:水至柔,却能穿石;人至坚,定可移山。
旅长嘴角笑意更甚,“有点意思。”
翻过杯底,一副拾慧印章,跃然其上。
“哟,还带署名么?”
林致远轻笑道:“那可不,您老坚持用,等您一百多岁,这一套物件可都是宝贝。您要是舍得,送去博物馆,供世人欣赏,我可就跟着出大名喽。”
“哈哈哈。”
旅长大笑几声,“还一百多岁,人生七十古来稀,我可不敢奢望。”
林致远似是开玩笑,“肯定能,有我在,您要是不到一百,我都丢不起人。”
“少扯淡,说得好像你是神医似的。”
旅长没多想,笑骂一声,转而憧憬道:“让你这么一说,下个世纪什么样,我还真想看看。”
说着,微微一顿,兴致盎然道:“你说那时候,咱们复兴没有?”
“那是必然。”
林致远极为肯定,嘴角微弯,极目望天。
“自古以来,咱们一直当爹,也就前些年,出了个败家娘们儿。复兴,一定,也必须。”
旅长咧着嘴,伸手示意,“继续,老子就喜欢听你吹牛逼。”
“怎么是吹呢?”
林致远眉梢一抖,语气充满自信。
“纵观全球,不管兴衰更迭,延续至今,就此一家。骨子里的傲气,容不得咱们落寞太久。”
旅长依旧面带微笑,“继续,说完一定,说说必须。”
“刚才说了啊,咱们一直当爹,不管毛熊,还是漂亮国,咱们不像欧洲四分五裂,彻底被打垮,他们可不放心。”
旅长轻敲几下扶手,出言提醒。
“漂亮国也就罢了,老大哥,你有些危言耸听了。”
林致远撇撇嘴,嗤笑一声。
“咱们拿他当兄弟,他要想让咱们当儿子,您说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