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的师父啊!”
如果不是男女有别,小老头都能冲上去抱住她。
即使不能抱,他也激动得都快哭出来了,“我嘞个师父哎,我终于见到您老了,我……”
“停!”叶桑不耐烦,“每次都跟哭丧一样。”
许书堂:“……”
厉绥洲回神,跟他打招呼,“许神医。”
许书堂瞥他,“你怎么跟我师父在一起?”
“我……”
“哦,明白了,我师父新收的小奴隶是吧?”
厉绥洲还没回答呢,许书堂看了眼他撑着的伞,和拉着行李箱的手,瞬间一脸明白,“厉家这小子长得挺好的,师父这次总算找了个好的,真不愧是我师父。”
他又拍了拍厉绥洲肩膀,“厉小子好好干。”
厉·奴隶·绥洲:“……”
“不是,那个许神医……”潘炜还有点没回过神,一脸震惊,“你说叶小姐是您师父?”
“当然了!”许书堂横眉一挑,“我告诉你,我拿什么说谎,都不敢拿我师父撒谎的!”
潘炜:“……”
他还是觉得不可置信。
毕竟,这两人,在年龄上看着就差很远。
可许书堂这样的人,绝不会拿这个说谎。
可他就是觉得……
割裂?
玄幻?
“快走吧,上车。”许书堂在前边给叶桑带路,指挥着厉绥洲,“厉小子把行李箱放后头。”
知道他身份,还不怕他,以及敢这么叫他,把他当奴隶指挥的,怕也就他许书堂一个。
而他的靠山底气,来自叶桑。
看来这个诱他上钩的金丝雀,比他所想的,更要深不可测。
厉绥洲瞥了眼许书堂,默默去放行李箱。
晚上,休息在华盛集团旗下的华盛酒店。
次日一早。
饭桌上。
厉绥洲看着叶桑,抿唇,“我有急事要先走。”
他半夜里接了个电话,先去玉国驻扎的人出事了,权司鸣已经带郑子见赶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