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真是受够了,从小到大都在为了三皇子铺路的日子。
现在进了门,她和景弋表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接下来便要好好抓住一切机会!
萧宴:“......”
随便吧。
谁知道这些女人为了萧景弋一个两个地都这么疯癫又不知廉耻?
既然如此,叫她们自己斗去吧,最好争个你死我活的,好让他们最后哭都没地方哭的!
萧宴挣扎着,咬牙道:“行!咱们往后就井水不犯河水!”
舞阳满意地笑了笑,又恢复那副温柔懂事的模样:“还是萧大公子识相。”
嬷嬷们放开萧宴。
萧宴挣扎着站起来,看着已经变了脸色的舞阳,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只觉得她好像画皮一样,变脸狂魔。
萧宴走后,舞阳拆了妆发,沐浴过后,素面朝天看着镜中那个我见犹怜的美人面,十分自信地笑了。
男人,最喜欢这样温柔清纯的面容了。
......
萧宴气冲冲地出了舞阳的屋子,冲着空气无能狂怒地挥了好几拳。
啊!
啊!啊!啊!
天底下哪个男人能忍得了这种夺妻之恨!
但他无能狂怒过后,又不得不接受现实,他再气又怎么样呢,既强硬不过公主,更是打不过四叔。
思来想去,他转头又去灵舒屋里了。
灵舒比舞阳还要积极一点,不仅没等他来掀盖头,甚至已经换好了常服,坐在素舆准备出门。
看到萧宴过来,灵舒的丫鬟小荷忙向他请安:“姑爷有礼。”
萧宴瞪大眼睛看着灵舒:“今天是你我的洞房花烛,你这是要干什么?”
灵舒朝他抬了抬下巴:“去见表哥啊,他对我有点误会,往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得跟他解释清楚。”
上回活埋姜令芷的事,她还没有全部推到姜令鸢头上呢,这可有损她在景弋表哥心中的形象。
萧宴都快疯了,真就当他是死的啊:“你现在嫁给我了,你得管他叫小叔!还有,灵舒,你能不能安分点,还怀着我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