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酥姐....你不会这样吧....”
沈寒酥敲了敲她的额头,一脸和善得微笑道:“你觉得可能吗?”
她在心底摇头,我不至于用这么低级的方法。
“那就好那就好,好吓人啊....我不敢这样。”白柔柔心悸的拍了拍胸脯,随后担心的说着。
“不敢就不去呗,这样的朋友确实不值得,你应该去找些真正的朋友。”沈寒酥拍了拍她的脸蛋,莞尔一笑。
自己能和她说这么多话,或许就是因为她单纯的可爱吧?
有些后怕的白柔柔急忙跑开,光是想想都让她有些尿意。
沈寒酥纤细的手臂靠在阳台扶手,白皙的面容因为晚风吹的煞白,眉间的碎发随风飞舞,她长叹一口浊气。
她想着:
外公向来是个有规矩的人,辈分分的很清,但是大舅为什么还坐在妈妈后面,甚至连小辈都不如。
明明今天是白柔柔的生日,却全家都在聊着今年的业绩事业,明明都是家人,为何大舅看着自己的弟弟,反而有些害怕,二舅看着自己的哥哥,竟然还有轻蔑?
全场焦点都聚焦在二舅身上,他夹菜,没人敢转桌子,他敬酒,没人敢拒绝。
为什么?只是他赚的多吗?
可是,大家都是家人,至于这么卑微勉强吗?
家人是这样的吗?沈寒酥托着腮帮子,俏脸疑惑不解,睁着眸子,澄澈如秋水的眸子望着夜幕下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