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赌与能否作为赌注,本质上是截然不同的两件事。
李义山略作沉思,随即指向林婉儿,戏谑道:“那么,老夫选娶她。”
林婉儿目光如冰,怒目圆睁,直视李义山。
“此事不可!”
李川再次摇头,语气坚决,“她乃本殿下皇妃的闺蜜,更是当朝林大人之女,非为赌注之物。国师若欲增加赌注,不妨提出些属于本殿下的财产作为抵押。
例如,本殿下的府邸,或是府中的财物。”
听闻李川此言,林婉儿方才安心。
她确实担忧李川一时冲动,轻率应允。
李义山经过深思熟虑后,郑重提出:“那么,就追加十万两银子。”
“可以!”
李川此次回答得极为爽快,随即补充道:“倘若本殿下获胜,本殿下要求国师在众人面前自行扇击两巴掌,并且向本殿下履行离阳的拜师礼仪。日后每逢相见,亦须以师礼相待。”
以师礼相待?
此乃对自己的羞辱!
若真的履行拜师礼仪,便等同于直接承认了自己是从离阳偷师而来!
看到李义山还在犹疑不决,李川殿下不禁轻摇首,露出一丝微笑,徐徐说道:“观国师似乎有所顾虑,那么本殿下便适度提升挑战的难度吧。”
“嗯?殿下此话怎讲?”
李义山面露困惑,不解地望向李川殿下。
李川殿下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淡然一笑,继续言道:“本殿下以一炷香的时间作为限定,如果在限定时间内未能解开此题,那么便视为本殿下败北,国师以为如何?”
一炷香的时间?
众人的面色均显凝重,纷纷向李川传递暗示。
李义山显然是有备而至,绝不可能出一道简单的题目以供李川解答。
即便李川充满自信,亦不应如此轻率自满。
李义山在听闻此言后,内心暗自欣喜。
要在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内解开此题,无疑是异想天开!
在一炷香的时限内,李川最多只能草拟出一个答案。
然而,此题的正确答案并非唯一。
只要李川未能完整呈现所有答案,便意味着败北。
胜利已在我的掌握之中!
李义山开怀大笑,欣然应允道:“甚好!殿下已命人燃香以待。”
“尚且不急于一时。”
李川轻轻摇首,含笑而言,“坦白讲,本殿下对国师之品德存疑。如此,本殿下在解答之际,国师亦在纸上记下尔之答案,以免败北后不认账,本殿下不愿与尔多费唇舌。”
李义山听罢,面色微微泛红。
他深知李川所言,指的是昨日自己行诈之行为。
尽管他最终有所悔悟,但起初,他确实存有欺诈之意。
“既然如此,便依八殿下之意。”
“甚好!来人,即刻燃香!”
“看我离阳祖冲之如何大战北凉祖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