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父亲也是大夫吗?”
“嗯,我父亲是太医署的医师。”南星颇有些骄傲地说道。
原来是有家学渊源,怪不得,景煜心道。不知是哪位医师?“府上尊姓?”
南星忽觉自己说得有点多,却对对方一无所知,便先不回答,问道,“那你叫什么?”
“哦,你可以叫我阿景。”
南星知道这并不是大名,也许他是不愿意透露真实姓名吧,于是也并不多问,又想起刚才他吓唬自己报官一事,嗫嚅着说,“现在,咱们也算是有些交情了吧,你可不可以,把刚才说要报官的事收回。”
景煜看着她,道,“当然,刚才我已说过,只要你把药丸之事验查清楚,我便可以前事不究。不过,我看你年少,还是要告诫你,如果今天不是我,而是别的什么人,看到你在替人看病行医,后果不堪设想。所以你以后还是不要冒这种险了。我说这些都是为你好。”
南星点点头,心想,这最后一句话真像是父亲附体,语重心长,老气横秋地,可他也就和自己差不多年纪吧?
但他毕竟是为自己着想,便也乖乖答道,“我之前不知这样做竟会惹来官司,如果知道,我是断不会这样做的。”
这时,阿七进门来,“爷,那个病人吃了药,竟已好了许多,刚才还躺在床上哼哟哼哟不能动弹,现在竟已下地行走了。”
“哦?”景煜不由看向南星,由然又加一层敬意。
南星像已习以为常一般,并不觉得怎么,用手指头闲闲地在桌上画着圈圈,头也没抬地说道,“她吃了药,自然会好。”
阿七小声嘟囔道,“哼,小子,得意什么。”于是又面带不屑地关门出去。
南星这时扒在碗边说道,“快来!!”招呼景煜,过来看碗里的奇异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