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又补充道:“说到昨晚之事,民女并未放在心上。您的属下是因为对您忠心耿耿,才会如此紧张,您应该感到欣慰才是。至于为您解毒,本就是民女所想做之事,无需感谢!”
说完,沈清歌就拿出了腰间的针筒,拿出银针在烛光上烧灼之后,根根刺入到了萧衡的膝盖之上。
萧衡顿时握紧了双拳,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但仍是未吭一声。
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也是为了了解到更多的信息,沈清歌开始同萧衡闲聊起来。
她首先问起了鞍山郡的郡守是何人,王爷是否知晓,此人与萧墨有无牵扯。
萧衡沉思片刻,隐约就忆起了一些事情。
若是他没记错的话,这鞍山郡及其周围属地都归德妃的胞弟——张攸宁所有。这个张攸宁,就应是这里的郡守。
据说张攸宁年轻时是个纨绔子弟,很不靠谱。本来父皇将他留在京中做官,放在眼目前儿,想要提拔,谁曾想他却屡屡犯错,生出了许多是非。后来父皇忍无可忍,将他贬黜。
德妃作为他的胞姐,顾念亲情,多次奔走,为其求情。
最后,父皇一心软,虽将他贬出京城,不得入京,却仍给了他个正四品的郡守,占地为王,一过就是好些年。
而这位德妃,不是别人,沈清歌也认识,正是萧墨的母妃。
说完,萧衡不忘看了沈清歌好几眼,神色晦暗不明。
沈清歌呢,她听到此处,却是有些懊恼地轻拍了下脑袋,怪不得,她老是觉得鞍山郡的名字有点耳熟,原来曾听萧墨提起过一句,说他的舅舅在一方郡县任职。
那么,一切就都说的通了,此地果真是萧墨的势力范围。
随即,她接着问道:“王爷入鞍山郡的时候,是否觉得此处有些古怪?”
“嗯…本王却有注意到,此处人烟稀少,门户紧闭,没什么轻壮男丁,皆是老弱妇孺。而且人人戒备,并不欢迎我们这些外来之客。”
“那么,那些成年男丁,究竟去了哪里?”
沈清歌疑惑道,脑海中,不断重放着进入此地最后的所有细节,生怕落下什么蛛丝马迹。
忽然,她似想到了什么,兴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