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下,这盾阵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好似一只巨大的钢铁乌龟,蜷缩起身子,以最坚韧的姿态抵御外敌,严阵以待下一轮冲击,仿若在绝境中寻得一丝生机。
高天柱见对方摆出盾阵,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意,那笑意仿若寒冬腊月里的一丝冷风,刺骨且充满嘲讽,饱含着对自身实力的绝对自信,仿若在他眼中,这盾阵不过是孩童堆砌的沙堡,一触即溃。只见他双腿一夹马腹,骏马领会其意,长嘶一声,仿若一道黑色的利箭,风驰电掣般冲向盾阵前沿,速度之快,仿若能撕裂空气,身后扬起一溜尘土,仿若白色烟幕。
紧接着他身形矫健,一个翻身从马上利落跃下,仿若一只俯冲捕食、精准致命的苍鹰,身姿轻盈又充满力量,衣袂飘飘,仿若黑色旗帜。落地瞬间,他手中那柄大刀已然高高举起,大刀宽阔厚重,刀柄缠着粗糙的麻绳,便于握持发力,仿若缠绕着蟒蛇,刀刃锋利得仿若能斩断星河,寒光闪烁间似藏着无尽杀意,仿若隐匿着万千恶鬼。
随着他一声暴喝,仿若雷公震怒,大刀裹挟着千钧之力,在空中划过一道凄厉的弧线,狠狠斩向盾牌。“咔嚓”一声巨响,仿若天崩地裂,那看似坚不可摧的盾牌竟被从中斩成两段,木屑与金属碎屑四溅纷飞,恰似烟火绚烂绽放,又似恶魔张开血盆大口,吞噬着眼前的“食物”,场面血腥恐怖。
在高天柱这般勇猛无畏的带头冲击下,其身后的士兵们也仿若被注入了无穷斗志,仿若一群被唤醒的恶狼,纷纷挥舞着近战武器,呐喊着冲向盾阵。他们手中的战斧,斧刃宽阔,仿若半月悬空,能开山裂石,挥动时仿若劈开天地;长剑锋利笔直,仿若秋水凝光,可削铁如泥,划过之处仿若冰消雪融;狼牙棒上尖刺林立,仿若狰狞獠牙,令人胆寒,砸下时仿若泰山压顶。
各式武器带着呼呼风声,重重撞击在盾牌之上,每一次撞击都震得盾牌后的士兵手臂发麻,仿若触电一般,阵型摇摇欲坠,缝隙渐生,仿若即将崩塌的危楼。
盾阵之中,士兵们满脸惊恐,汗水如雨般滚落,顺着脸颊、脖颈,浸湿衣衫,仿若被暴雨浇灌,却仍咬着牙苦苦支撑,可在这一波接一波、仿若永无休止的猛烈攻击下,防线还是不可避免地出现了裂缝,继而轰然溃散,士兵们仿若溃败的蚁群,四散奔逃,场面混乱不堪。
军阵一旦溃散,便如决堤的洪水,兵败如山倒。周天明望着四下奔逃、乱作一团的士兵,双眼圆睁,仿若铜铃,满脸惊惶,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砸在脚下尘土中,溅起微小泥尘。双腿也不自觉地发软颤抖,仿若两根失去支撑力的枯枝,几欲瘫倒,仿若被抽去脊梁。
此时,高天柱手拿着滴血的刀剑,那鲜血顺着刀刃缓缓滑落,滴在地上,仿若一朵朵诡异绽放的红梅,仿若从地狱杀出的修罗,浑身散发着刺鼻的血腥味,一路杀开血路,所经之处,残肢断臂散落一地,仿若修罗场重现,血腥弥漫。直逼到周天明眼前,周天明见状,吓得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心胆俱裂,仿若灵魂出窍,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真可谓是屁滚尿流。
而高天柱则趁势而上,身后士兵如影随形,仿若汹涌的黑色潮水,眼看就要彻底攻入巢湖城,那巍峨的城门仿佛下一刻便会被他们的汹涌气势所冲破,巢湖城岌岌可危,一场血雨腥风即将在城内肆虐开来,仿若末世劫难将至,笼罩在一片绝望与血腥的阴霾之中,仿若世界末日即将降临,苍生将陷入无尽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