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廷点点头,也没问有没有信心一类的话,“我朝的国子监还算不错,国子监祭酒周深是老夫门生,你有事可去寻他。”
“什么事都可以?”贾蓉冲他笑笑问道。
张廷乐了,这个宁国公后人是个有趣的顺竿爬:“哈哈,国子监内只要不触犯王法,都可以。”
贾蓉点点头,盘算着要进国子监的藏书阁,有很多事情想必可以在藏书阁中找到答案,“如此先谢过张大人了。”
“无妨,适才听你父说今日是去了诗会?老夫可有幸能品读一番?”张廷本打算谢过就走,见贾蓉有趣,心生亲近之意,年轻人一代里面确实难得,又因看过贾蓉的诗作来了兴趣。
贾蓉?不是上门感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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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珍见贾蓉面部表情丰富,又怒了:“古古怪怪的作甚,首辅大人问你话,照实回答就行。”
张廷心里好笑,这勋贵人家的家教是不是太严了些。
贾蓉无语,站起身走到厅中摆放的桌案上将他写的《咏梅》和《卜算子》其中一首抄录下来,递给张廷,“今日限题是”梅“,晚生只做了两首,望张大人赐教。”
“哦?”张廷接过,“咏梅的诗可不好写,古往今来岁寒三友皆被前人咏尽了,老夫可得好好拜读一番。”
“唔,墙角数枝梅.......好,难得,用词朴素,”暗香“两个字用的极好.....这首《卜算子》老夫最喜,难得!难得!”张廷文人出身,拿着贾蓉的诗边读边摇头晃脑,读一句点评一句,越读越喜。
”小蓉公子,两首诗词老夫可否带走?我那孙女素日极喜爱诗词。”
“张大人,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