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喜上心头,为自己捡了这么个宝贝欣喜。
白月的意识困倦昏沉之间,感受到了祂茸茸的碎发,磨蹭着自己的脸颊。
真是的……
阿基维利祂总是这样,自己的颈窝到底有什么好闻的。
唔……
祂舔上来了!
算了,困死了,随祂去吧,反正自己今晚是不会配合的。
这么想着,白月仅有的清醒缓缓消散,她终究没能抵抗得了周公下棋的诱惑,沉沉睡去。
青年吻过少女的颈侧,吻上她的锁骨,慢悠悠品尝着少女的甜美。
为什么这个雌性人类尝起来会这么甜?
祂不解。
但不解不妨碍祂品鉴。
怪不得,怪不得呢!
祂意犹未尽地松开了怀中的温软。
不急不急,时间还长。
祂有大把的日子可以耗在这件事上。
嘻嘻嘻~
……
帕姆叫早的广播声照例回荡在列车里。
白月揉揉眼睛,从床上坐起身。
嗯?
旁边没人?
昨晚她是在做梦不成?
白月掀开被子,却发现床上明显有两个人形凹陷。
那阿基维利昨晚确实来过了。
可是自己身上清清爽爽,没有黏腻感,也没有什么不适,她昨晚确实休息得很好。
白月来到衣柜前,挑了件一字肩的线衫,配蓝色的及膝牛仔裙,洗漱完之后准备出门去餐车吃早饭。
拉开房间门,阿基维利也从隔壁出来了。
“早。”
白月扬起小脸冲祂打招呼。
“早上好。”祂也很愉快的点头回应,并转身看向白月。
!?
见了鬼了!
阿基维利的脸色瞬间就不好了。
祂的白月的锁骨上为什么有个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