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莉可愣愣地点点头:“是啊,花瓶肚子里是有水的,前几天才灌了水。而且本身花瓶的陶瓷也很厚……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白月把片子挪给她看:“啥事没有,它的腿跟刚从狗妈妈肚子里一样好。跟没被砸过一样。”
朵莉可瞪大眼睛,看着那张片子几乎快要瞪出眼珠子。
她钟爱这一款的花瓶,列车观景车厢内里的花瓶基本都是这一款。刚上车的时候有个冒失鬼不小心撞到了一个,掉在地上把列车的地板都给砸出了一个小小的凹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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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腿怎么可能没事?
“……”
白月感到一阵憋屈,可恶,刚想大展拳脚,结果不用了!
阿基维利提议:“保险起见要不还是给它做个全身检查吧?”
白月挥了挥拳头:“我是人医,不是兽医!我顶多给它看看腿,再有什么别的症状我也看不出来啊!”
朵莉可走过去拍拍小狗:“你还有哪里痛吗?哪里不舒服就汪两声,觉得很好就汪一声。”
戴着嘴套,张不开嘴,但它似乎理解了朵莉可的意思,轻轻地哼唧了一声,像是在回应。
朵莉可松了口气,但仍然有些不放心:“真的没事了?”她回想起刚刚被花瓶砸到的那一幕,那凄厉的叫声至今仍让她心有余悸。
朵莉可把抱下来,放到地上。抖了抖毛,一路朝着白月小跑过来,带着歉意蹭了蹭她的小腿。
柔软如云一样的毛发滑过脚踝,被咬的生气和没能施展能力的不甘瞬间消散了大半。
一边蹭白月,一边不停地舔着嘴筒子。
狗狗不停舔嘴巴周围,只有两种可能——它要么在回味刚刚吃到嘴里的东西,要么馋了。
可刚刚吃到过的好像只有她的血吧?
白月心中隐隐约约有了一个猜测,但是她不太敢细想。不会吧……不会吧……?
阿基维利见到白月身体有点抖,握了握她的手:“还要不要紧?”
白月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还是先不说出来了,免得让祂担心,之后找个机会再试验一下……
她两手一摊:“要紧,我需要来支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