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红俨然是一副要气炸的模样,柳青赶忙上前,拉住了自家妹妹的胳膊,朝着她嘘了一声,“你现在上去有什么用,看看他们到底是要干什么的,我总觉得那个蒙丹受伤受的莫名其妙的。”
柳红看着柳青这般严肃的模样,也觉得刚刚蒙丹的伤有些不对劲。更何况箫剑是在哪里遇到的蒙丹?他们之间有什么样的秘密?这些都是问题!
柳红看着已经人去楼空的会宾楼也觉得一时间有些头疼,回房间取了一些伤药和纱布。就准备往楼上去送,刚要上楼就又被柳青给拦下了。
柳红有些不解,柳青朝着楼上努了努嘴,小声的开口,“还是我去送吧,你现在板着个脸,他们有什么话都不会当着你的面说的,我去的话说不定还能套出一两句话来。”
柳红正好还不想看见那三个人的脸呢,直接就把盘子怼到了自家亲哥的手里。“那你去吧,我把大堂里的这些残局给收拾收拾。”不用去正好!
柳青摇了摇头,就知道柳红是这番脾气,而后又谨慎的端着药和纱布走了上去。
柳红则是冲着楼上翻了个白眼,然后指挥着在会宾楼帮忙的小厮们一起动手收拾着桌子上的残羹剩饭。
柳青走到门前,先探头听了听里面的动静,里面只传来很小的说话声。听的不是那么的真切,柳青也就不再听了,直接走上前敲了敲门,推门而入。
“这是我们自己用的伤药,也不知这蒙丹受了多重的伤,能不能用?”柳青紧皱着眉头,一副担心蒙丹的模样。“这还有一坛子酒,用来杀一杀他身上的伤口正好。”
箫剑一声不吭的接过了柳青手里的东西,连句道谢都没有。反而是福尔康上前拍了拍柳青的肩膀,“让你们费心了,恐怕你们还得煮些好消化的粥上来。等蒙丹醒了,再让他用些。”
柳青含着笑点了点头,而后转身就走,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福尔康看着柳青下了楼,才把门紧紧的关上。殊不知,在他关门的那一刻,柳青又悄悄的返了回来。
“你也太紧张了吧?会宾楼是柳青柳红的地方,柳青柳红又是我们的好友,有什么是他们不能知道的?”福尔康大大咧咧的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十分不屑的说着。
他知道箫剑是担心柳青,柳红会泄露出他们的秘密,对箫剑的这种谨慎程度,福尔康觉得有些鄙夷。
箫剑背对着福尔康朝天翻了个白眼,心里更是暗骂,这传言怎么一点也不靠谱啊?这传言都说福家的大公子谦良公让,更是有智慧的头脑,怎么在他看来简直就是一个徒有虚表的人?
“不管怎么样,小心为上,难道你想让他们也卷入这些是非里吗?”不管怎么样,箫剑还是要利用他们的,只能耐心的解释着。
“我们都是生死之交的朋友,他们更是和小燕子一同长大的人,有什么好信不过的?连真假格格他们都知道,还有什么是他们不能知道的?”福尔康再次呛声。
这怼的箫剑是无话可说,箫剑也只能猛的闭了一下眼睛,在心里默念着不生气,不跟这大傻子计较!
看着箫剑的脸色不对劲,福尔康也没有再呛声了,只是在旁边老老实实的坐着。任由箫剑在给蒙丹包扎着。
福尔康则是翘着二郎腿,老神在在的坐在一旁,他又不是御医,更不是大夫,也不会治病。看着箫剑这忙里忙外的样子,就知道他这走南闯北的学会了不少的东西。
箫剑本也没指望福尔康能帮上什么忙,只是对他这一副在旁边跟看热闹似的态度,有点恼火。
好啊,包扎是他来干的,粥是人家柳青柳红煮的,他就在旁边跟个指挥似的,往那一坐是吧,更何况指挥也不是他指挥的。
“你今日去帮助蒙丹劫持含香,有没有被人发现?”忙完的箫剑,抬头问了一下福尔康。
只见福尔康的脸色骤然白了一下,箫剑就知道自己的目的达成了,不管怎么样,福尔康算是踏上他这条船了。
“我不确定尔泰有没有把我认出来,他看到了我的眼睛。甚至那会,他还呆滞了一下。”说到这里,福尔康也是有些心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