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勇又让所有人用汗巾蒙了脸,只露出一双眼睛来,美其名曰:怕传染。
“报!薛元霸副帅求见萧元帅!”
“请进!”秦勇喊。
薛元霸一进来,便闻到一股浓烈的草药味儿。他们在萧长烨床前行大礼参拜:“驻边副元帅薛元霸参见三殿下!”
“驻边军师魏无忌、副将靳中离参见三殿下!”
秦勇脸一沉道:“萧帅现在的封号是烈山王。”
“哦?恭喜恭喜!烈山王,现在身体可好些了?”
“烈山王现在任军中正元帅,您叫他萧元帅便可。”
这真是狗仗人势啊,只一个称呼,哪来那么多事!但官大一级压死人,这条狗所依仗的人,他们惹不起。
他们只得凛了神色,恭敬地叫一声,“萧元帅,您可好些了?”
幔帐跟前站的双胞胎兄弟之一,郑泽民恭敬地问帐里的人,“王爷,您刚喝的药苦吗?”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问的是好些了吗?他的侍卫却问的牛头不对马嘴。
气得薛元霸胡子乱挓挲。
“苦!”罗去病一想到那苦的比药还苦的酽茶,不由得吐出一个“苦”字。
听声音沙哑,有气无力的,确实很像伤寒后遗症。
但薛元霸不确定他是不是萧长烨,便想向前去掀帐幔。
秦勇忙阻止道,“薛副帅,您看我们都捂着口鼻呢,您就不怕得伤寒?”
大家都知道,得了伤寒,治疗不及时的话,会死人的。
薛元霸忙后退几步,用袖子掩住口鼻,继续问,“萧帅,卑职好不容易在边城稳固了些,不知您要那么多军粮干嘛?搅得边民痛苦不堪,交不起军粮的,便拖家带口的去塞外西戎谋生了。咱们国家壮丁不足,您看——”
“薛副帅,本帅都难受的要死了!你还逼本帅!军务上的事,你给秦勇商量!送客!”
罗去病毫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在他这一关,越快结束,语言越凌厉越好。
“是!卑职这就下去和秦都尉商量。”
薛元霸三人退出萧长烨大帐,秦勇领着他们向自己的营帐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