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原成聿站在秦向阳这边了,“他说得对,不能不给驸马面子。”
裴芝懒得跟他们废话,径直出了花房。
裴芝走后,原成聿还陷在谢祁的假设中。
“要是秦向阳自请与公主和离,陛下应该会答应吧?”
谢祁拿起放置在一旁的玉佩,“阿聿。”
“嗯?”
“一会看看桌子上有没有猪脑。”
原成聿不明白谢祁扯什么猪脑:“怎么呢?”
“没有的话,让人端上一盘来,你要多补一补才行。”
原成聿还不明白谢祁在讥讽他,他就是真蠢得跟猪一样了。
“不是你说的,秦向阳他……”
“秦向阳帮公主拿到钟家的罪证不谈,他作为公主的枕边人,他难道真不知道,公主心中的谋算?”
“要他真蠢成这样,秦家也不会成为富商这么多年。”
谢祁挂好了玉佩,“所以,别想那些有的没的,眼前,公主的大计才最重要。”
原成聿明白谢祁的意思,既然秦向阳知道公主的谋算。
便知道,对公主而言,儿女情长,根本算不得什么东西。
秦向阳自然也不会因为这些事,在公主面前拈酸吃醋。
“呸。”
原成聿哼道:“你昨日提出,要来公主府,便打算做这些了吧?”
“真无耻啊你。”
“真不要脸啊你。”
“真不是个东西!”
“骂够了没有?”谢祁冷着脸:“骂够了,就出去吃饭吧。”
饭桌上,谢祁脸色正常,原成聿倒是有几分坐立不安。
说到底,不过是原成聿的面皮还没修炼到谢祁这个程度罢了。
秦向阳站起身,帮裴芝剥了几个虾。
“这活虾是昨日母亲让我带过来的,很是新鲜,公主多吃点。”
裴芝:“你也吃。”
裴芝碗中大约有七八个活虾,都是秦向阳剥好的,还沾上了汤汁。
原成聿抿了抿唇,之前他也给裴芝剥过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