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柳书语不是。
迟非晚还从未见过他如此愤怒,略感讶异。
柳书语的脸色霎时苍白无色,指尖捏紧手帕,哽咽道:
“表哥,我讨厌你!”
她丢下这句话,哭着跑开了。
迟非晚碰了碰他的手肘,“夫君不去追?”
“我为何要去追?”段亦安说,“我夫人不是在此吗?”
迟非晚心底染上几分喜色,挽着他胳膊的举动更亲密了些。
他们二人弯腰钻入马车。
殊不知,一辆高大华贵的马车与他们擦身而过。
微风将丝绸所制的帘子掀起,迟非晚鼻尖灌入一股奇特的香味,眉心轻皱,“夫君可有闻到什么?”
话落,迟非晚抬眸看去,正好瞧到对面马车的轮子。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