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能把他和牛郎相提并论,否则他知道非发疯不可!
虞欢压下狂喜,又轻轻拽了下他的衣袂,眼睫忽闪,“好不好?”
她特意掐着嗓音说话,光是自己听着就会起鸡皮疙瘩的地步。
可偷偷观察了裴君珩须臾,却没瞧出他有任何的不适应。
就在虞欢暗中窃喜之时,耳畔传来低沉的嗓音,“虞欢,你不知道自己的演技拙劣?”
虞欢脑袋轰地一下炸开了,嗓音也激动起来。
“裴君珩,你个木头,谁让你破坏气氛的?我真想给你叉出去!”
裴君珩“啧”了一声,嘲弄地挑了下眉心,“恼羞成怒了?”
虞欢松开他的衣袂,生气地转过身去,“我适才是言为心声。”
她哼了一声,又补充,“你竟然这般想我,我不想理你了。”
女人吵架吵到一半发现是自己无理时,惯用的手法是恼羞成怒。
这样对方就会反过来哄你。
虞欢之前用此办法皆是战无不胜!
她觉得此次也不例外!
谁知。
裴君珩站到她身前来,背脊微弯,与她平视。
他脸上的情绪极为冷淡,启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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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朕反过来哄你?你是觉得朕太笨,看不清你心里在打什么小算盘?”
虞欢木讷地盯着他,嘴巴微张,一整个惊呆住了。
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
怎么一下就看破她的如意算盘了?
裴君珩瞧到她神色突变,眉梢轻挑,“怎么?被朕说中了?”
虞欢连连叹气,“陛下若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裴君珩指节微曲,弹了一下她的额间,“皇后怎么净说些薄情儿郎才会说的话?”
虞欢吃痛地捂着额间,不满地撇嘴,“陛下弄疼我了。”
她只能一昧地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不要再追究避子汤之事了。
“你也会疼?”裴君珩眯眸看她。
虞欢不动声色地浅蹙了下眉,凑近盯着他的瞳仁,道:
“陛下这是不把我当人啊?我疼不疼你没点数吗?那昨夜是谁叫得跟杀猪似的?陛下莫不是失聪了?”
话语未落,虞欢顿时捂住了唇瓣。
靠。
嘴在前面飞,脑子在后面追。
裴君珩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逗笑,“嗯,的确像猪叫声。”
虞欢:“……”忍一步海阔天空。
裴君珩默了几瞬,又道:“长得也像。”
虞欢:“!!!”忍不了一点!
她气得推了裴君珩一把,从贵妃椅站起,“我说话难听,我先走了。”
哈哈哈,被自己怂笑了。
谁让裴君珩是皇上呢?
姑且忍一忍吧。
裴君珩握住虞欢的手,顺势将她往贵妃椅一压,语气寡淡地问道:“有多难听?说给朕听听。”
虞欢直直皱起眉头,“裴君珩,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他竟然还要听一听?
当真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她真的快没辙了。
裴君珩尾音咬得极重,“皇后再骂一句试试?”
虞欢抬起素手捂住嘴巴,双眸透着拒绝。
裴君珩将她禁锢在臂弯里,目光划过她写满叛逆的脸颊,问了一句:
“谁给你下药的?”
他话锋转得太快,虞欢还没反应过来。
裴君珩挑眉,“裴绾月?”
虞欢登时睁圆双眸。
“既如此,朕便罚她与你一样不能去找伶人,如何?”裴君珩问。
虞欢乌眸一瞪,重点不在裴绾月的身上,而是反问道:
“你凭什么剥夺我出宫的权利?”
裴君珩冷笑,“你是觉得朕剥夺你出宫的权利,还是剥夺你找伶人的权利?”
虞欢默了一瞬,“这不都一样?”
裴君珩顿时眯起双眸,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朕就知道你贼心不死!”
这厮竟然在诈她!
虞欢后知后觉过来,深吸口气,“陛下,你听我狡……解释……”
“你想怎么狡辩?”裴君珩眉眼的笑意若有若无,宛若下一秒就会化作一把利刃。
恰巧此时,殿外传来一道豪爽的声音——
“皇嫂,为了弥补你,我决定带你去找十个风流倜傥,健壮如牛的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