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主不想,听不出来吗?”向淮月鲜见地发了火,眉心不由蹙起。
贺朝野还想说些什么,谢闻洲冷眼瞥来,“没听到小公主所言?玄墨在院外,你去了他自会给你安排。”
待向淮月再次抬眸望去,见贺朝野脸色沉冷,眼神锐利无比,没有丝毫想离开的迹象。
向淮月也懒得理他,垂眸看信。
看到沈翩枝三个字时,她眼里蓄满了泪花。
是枝枝给她来信了!
想来是晚晚告诉枝枝她在这里。
太好了。
她已经找到了两个闺蜜,就是不知道虞欢在哪。
欢欢一定是跟她们一起穿越过来了,只是时机还未到。
时机一旦到了,她相信她们一定会相见的!
向淮月眸光闪烁,难以压制内心的狂喜。
谢闻洲立在一侧,随口问道:“是何人给你写的书信?”
向淮月抿唇笑笑,“手帕交。”
谢闻洲了然,瞥了眼杵在原地的贺朝野,“贺将军是没听到我们说的话吗?”
贺朝野一屁股坐在了向淮月的对面,目光追随着她,开口的语气极为冷淡,“我是公主的驸马,我为何要走?”
反正他是不可能让公主殿下与谢闻洲独处的。
谢闻洲为人阴险,谁会知道他接下来会做出什么?
此时的温文尔雅或许只是谢闻洲的障眼法。
谢闻洲冷笑,“都快和离了,还一口一个驸马呢。”
“这不还没和离吗?怎么就不是驸马了?”贺朝野不甘示弱地怼了回去。
向淮月还在沉浸于沈翩枝写的书信当中,没有理会争执不休的两人。
待看完书信后,向淮月唇角泛起涟涟笑意,将书信卷了起来,藏在袖中。
这于她而言是极为珍贵的礼物,可不能弄丢了。
谢闻洲目光黏着向淮月,连个眼神都没给贺朝野,“既是板上钉钉的事,又何须挣扎呢?”
贺朝野嗤笑道:“我就算不是驸马,你也不会是。”
“小公主,他说我不够格。”谢闻洲一改平日的高冷,委屈巴巴地告起了状。
向淮月心底掀起一阵狂躁,冷觑他们,一字一句道:
“你们能不能不要为了我在这里大吵大闹?有我的地方就必有你们。”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中意对方,与我说话只是为了博取对方的注意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