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沉渊眉心微扬,唇间溢出一道轻笑,“夫人还挺聪明,知道怎样取悦为夫。”
“我认真的。”沈翩枝澄澈的乌眸忽闪。
“夫人多说点,为夫爱听。”萧沉渊唇角压抑不住上扬,眼看着沈翩枝回眸看他,以最快的速度压了下去,恢复一贯的高冷。
“萧沉渊,你是在暗爽吗?”沈翩枝还是眼尖的捕捉了一丝异样。
萧沉渊神色淡然,“没有啊。”
沈翩枝看到他眸里闪耀的星芒,细碎又温柔,低笑一声,“萧沉渊,你嘴还挺硬的。”
嘴上说着不是。
但眼神已经出卖他了。
爱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这句话有了具象化。
萧沉渊盯着她脸上明晃晃的笑意看了一瞬,语调漫不经心:“就只有嘴硬吗?”
沈翩枝脸色唰的一下红了,马蹄声在耳畔愈发清晰,甚至与心跳捣鼓在一起。
她连忙收回了视线,看着骏马驰骋在草场,风打在脸上,心跳才缓缓平复下来。
萧沉渊目光从她泛红的耳尖收回,把马勒停,把她从马背上抱了下来。
“我先教你上马。”萧沉渊把缰绳递给她,“持着缰绳,踩着马镫上马,脚尖不要踢中马腹,否则它会受惊,切不可踮着脚尖上马,它会看菜下碟,极有可能会甩开你飞奔出去。”
更何况季风是一匹烈马,尤为难驯。
对于新手来说是一种极难跨过的高度。
但只要能驯服得了季风,对付其他马便会游刃有余。
沈翩枝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嗓音落下,她握紧缰绳,脚尖轻轻触碰马镫,轻巧跨越马鞍,稳稳落于马背上,动作干脆利落,其中还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明媚潇洒。
她侧眸勾唇笑了下,“我姿势可对?”
“不愧是我的夫人,一点即通。”萧沉渊语调缓而慢,隐含笑意。
他翻身上马,落于她身后,“带我驰骋旷野吧,夫人。”
理论沈翩枝都懂,眼下只余实践,她轻夹了一下马腹。
骏马疾速冲了出去,沈翩枝在风中凌乱,脑子有点懵。
耳畔传来他醇厚安抚的嗓音,“你尽管骑,我在你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