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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国,营帐。
向臣聿索性不在外头守株待兔了,直接带着太医守在营帐里。
迟非晚失去了动手的时机,只能眼睁睁看着段亦安的伤口逐渐痊愈。
向臣聿百得不得其解,“为何我们守在此处,奸人才能不得逞?我们在外头守株待兔的时候,也还是被钻了空子啊,到底哪步出了问题?”
此话一出,迟非晚心中一凛,脸上并无一丝慌乱,尤为淡定。
段亦安静静地注视着向臣聿,语气平淡:“大抵是我体质导致的吧。”
“这不应该啊!”向臣聿眉心倏沉,“明显是有人做了手脚。”
“既然我身体已然好转,此事就莫要追究了。”段亦安道。
迟非晚闻言侧眸看了他一眼,脸上的神色意味不明。
所以他一直都知道是她动的手脚?
其实向臣聿方才一番推测,正常人都会怀疑她。
但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
迟非晚敛下思绪,静静立于一侧。
向臣聿抿了抿唇,“既然段大哥都这么说了,此事就翻篇吧。”
他顿了须臾,又道:“说来也奇怪,我阿姐与姐夫去了生死谷那么久,怎还没回来?该不会是遇到什么事了吧?”
迟非晚眉心微动,枝枝也去了生死谷,不知她见到月月没?
待这边事情已了,她就去找枝枝与月月吧。
暂且陪段亦安玩玩。
迟非晚目光落于向臣聿身上,不疾不徐道:“你可有与你阿姐传过书信?”
“我给她传了书信,她都没回。”向臣聿忐忑不安地开口。
他本以为阿姐是与姐夫幽会,才不给他回信。
现在越想越不对劲。
就算是在幽会,也不会连回一封信的时间都没有。
倏然,门外传来一道肃声——
“殿下,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