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彪目光淡然,俯视着跪地求饶的褚禄山道:
“我倒更怀念你初时的那份桀骜不羁,何不恢复本色?因为我从未打算轻易饶过你。”
“你究竟是何人,难道真要与我北凉结下不解之仇?”褚禄山语气中透着不甘。
“杀我,你便是在北凉的土地上为自己掘好了坟墓。”他试图以势压人。
然而,褚禄山却从张大彪眼神中读出冷漠杀意。
他放弃乞求,露出残忍笑意,残暴本性再现。
褚禄山既恋生也不惧死,为徐家尽忠战死是荣耀。
但他怕不明不白死,怕本领未施展就枉死。
“哦?那我倒要体验下。”
“咔!咔!咔!咔!”
张大彪淡淡回应,便用神念力如无形手将褚禄山四肢扭断。
“啊——!”
褚禄山惨叫,身体失控如死猪般在地上翻滚,鲜血涌出染红地面。
“听闻你有个特殊癖好,喜喝母乳,若是知晓哪里有美妇产子,便派人将其掳掠过来,顾自己享用,若是满意了就将其送回家,若是不满意便剜去双乳。”
“嘿,可真是巧了,我也对折磨人这事儿挺感兴趣的!”
张大彪注视残废的褚禄山,轻抬手掌注入一道生命精气。
虽延缓其生命流逝,却令其受更残酷折磨。
“嗞嗞嗞……”
“啊啊啊……”
火焰炙烤肉体声与褚禄山哀嚎交织,如令人心悸的乐章。
此声传入百姓耳中,众人面面相觑,眼中有惊骇,也有对张大彪此举的暗喜。
若非顾虑到报复,众人心中无不涌起一股冲动,想要上前对那褚禄山施加几脚以泄愤。
但也仅是想想,因北凉布满拂水房密探,都只是心中暗骂而已。
褚禄山被吊打的事,自然瞒不过拂水房的密探,很快这件事就传到徐凤年的耳中。
褚禄山被焚身的消息迅速传开,传入拂水房耳目,因其高效,很快告到徐凤年身前。
“嘿!还真有不怕死的,竟敢动我的人,老黄你们跟我去一趟。”
徐凤年眼神凌厉,语气愤怒,起身整衣前往事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