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死啊,咋这么坏呢?”
“来,让我看看长大了没有?”
刘二彪坐起来,从身后抱住了香秀,他正要去解她身上的护士服,却又听到了脚步声。
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鬼!
紧接着便是停自行车的声音,谢永强撩起门帘走了进来,看着香秀抓着刘二彪的手,心里感到一阵难受。
香秀问:“你怎么来了?”
谢永强说:“我怎么不能来?你和我已经订婚了,我就不能来看看你?”
谢永强说话有点冲,香秀一听就翻脸了?
“谢永强你几个意思,给我摆个臭脸算什么?我知道你心里有气,可有气你找别人啊!冲我发火算什么?”
两人吵起来,刘二彪觉着自己没有再逗留的必要正好香秀在他手上粘了个创可贴,他便转身出了卫生室。
也难怪谢永强来气,他今天被皮长山叫到办公室训了个狗血淋头。前几天还在自己身边跟个狗一样的皮校长,今日说翻脸就翻脸,这让他一时难以接受,准备到香秀这儿诉诉苦,听她几句体贴话,谁料一进来就看见香秀拿着别人的手。
两人很快就吵了起来,刘二彪听着两人的吵闹声,暗自摇头。
门口停着一辆自行车,一个人影正蹲在门口,蜷缩着身子,任凭雨丝淋在身上。刘二彪走到跟前,她抬起头来,正是多日不见的苏玉红。
“哥——”
刘二彪问:“你怎么来了?”
苏玉红正要说话,刘二彪打断了她,说道:
“进去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苏玉红跟在刘二彪身后,身上卫衣已经被雨水打湿,冷的她浑身哆嗦,走进屋里,一股热气迎面扑来,浑身说不出的舒爽。新修的房子还未干透,屋里不生火真的坐不住,刘二彪的炉子二十四小时都着着,还有热乎的炕。
炉子上的水壶正往外冒着热气,刘二彪拿来杯子给苏玉红倒了一杯水。苏玉红接过杯子捧在手心,抬头望着刘二彪出声叫道:“哥——”
刘二彪取过毛巾,苏玉红放下水杯将头发擦干,她脱下湿漉漉的外衣挂在了衣架上,坐下来对刘二彪说:“哥,对不起!”
刘二彪坐下来,将水壶从炉子上取下,顺手拿过炕头一件衣服递给苏玉红,看着她将衣服披在身上说:“为什么这么说?”